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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賢遠起身走了幾個來回,眉頭緊皺,顯然,就是到現在他都還在猶豫。
莊書晴不敢催促,心上心下的等著對方給句明話。
長嘆一聲,陳賢遠自嘲道:「讓莊小姐見笑了,做先生的碰上好學生卻不能收在門下,實在是種遺憾,但是老朽欲要引見的那人無論哪方面都比老朽強,有他做書寒的先生定然勝老朽數倍。」
原來如此!
心哐當一聲落了地,莊書晴搖頭,「便是學識勝過先生者眾,可先生的胸襟卻少有人及,便是先生要收下書寒做弟子,那也是他的福份。」
這話引得陳賢遠大笑,「莊小姐這話可莫要說了,老朽本就不甚堅定,再聽得這話可就真要收下他了。」
「小女說的是實話。」
就因為是實話才讓人自得啊,既然已經決定了,陳賢遠也就不再賣關子,「老朽想給書寒引薦的是老朽的師兄,他乃會元府官學山長蘇文,不過師兄要求極高,這麼些年下來也只收了兩個學生,能不能成還得書寒自己爭氣,若是不成,那就只能將就老朽了。」
對這個世界莊書晴已經有些了解了,大周朝總共也只得六府,能在一府之地的官學做山長的豈能是一般人,書寒怕是碰著大機緣了。
念及此,莊書晴起身盈盈一福,「謝先生庇護家弟。萬般感謝。」
「是他自己爭氣,我實在不忍心他埋沒了,有好花也得有好土。再澆澆水施施肥才有盛放之時,我期待他將來大放異彩之日。」
大放異彩她不敢想,若能安穩的走上仕途,給娘掙來一個誥命,他們便能理直氣壯的去外祖家了,那是娘纏綿病榻時最後的念想,除了這個。私心裡她也無比想看到莊澤良後悔不及的醜態。
當天,陳賢遠就按捺不住的帶著學生去找蘇文了。莊書晴在家坐立不安的等消息。
要是書寒能有個好的起點,一定能走得更遠吧。
一山之長,桃李滿天下,人脈關係定然早就結成了一張巨網。若有了這個庇護,至少不會讓她的弟弟一個人行走在那條路上。
陰謀陽謀都沒關係,只要自己足夠厲害就傷不到自己分毫,可是若沒有人攜手前行,那未免太過孤單。
東想西想了一陣,實在靜不下心來,莊書晴索性去擺弄已經做出來的了手術器具。
白瞻的人很厲害,這些時日已經做出來大半,便是年前不能全做出來。也差不了幾件了。
「吱呀……」
門被念念撞開,寒風隨之進來,吹散了一屋暖氣。
莊書晴趕緊要上前關門。剛走出一步就被念念抓著裙擺爬到她手上,嗷嗚聲尖銳得刺耳,表達能力像是倒退了一般,竟是連意思都沒表達完整。
「念念,別急,慢慢說。慢慢說。」
「嗷嗚……」
「受傷了?誰受傷了?你的族人?」
念念急得直跳,跳下地咬著她的裙擺拖著往外走。
莊書晴將它抱起來。不管它又跳又叫的強行塞進袋子裡,邊道:「要出門也得做些準備,外面在下雪,氣溫還在降,別沒救到別人還將自己搭了進去。」
看到桌上擺著的手術器具,莊書晴將獸醫所用的一一挑出來包好,眼光餘光看到自己收集來的一些藥物和烈酒,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烈酒帶上了。
還有什麼?莊書晴左右看了看,對,手爐,這個要帶上,衣裳要換最厚實的,披風用帶皮毛的那件,吃的要帶上一些。
儘量周全的做了準備,莊書晴叫朱七準備馬車。
「小姐要去哪裡?」
「出城。」
「是。」放下車簾,朱七朝寶珠打了個手勢,馬車剛走,寶珠就往白府飛奔而去,南珠則緊緊綴在馬車後面。
莊書晴不會知道,她買回來的五個人里,只有那個取名月明的孩子是外人,其他的都是白瞻安排的,在這方面,白瞻堅持得固執,在他看來自己的女人當然得在自己人的保護下才能保得周全,任何萬一都必須杜絕。
至於再被莊書晴識破的後果……那就全去挖煤!
馬車裡,莊書晴一直在輕聲問念念,如同自言自語的話語全落在朱七耳里,將話全部串
052章雪天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