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羽逸和公西玉梅在成長中也漸漸生出了不一樣的情愫,但是他們沒有意識到。
直到被十一嬸設計,被族老們痛心疾首的罵,他們才幡然醒悟,原來他們結為夫妻也沒什麼不好。
他們不可能得了便宜還賣乖,所以他們就沒把左十一供出來。
但是自從那以後,他們也選擇遠離左十一嬸,唯一不好的是對不起一起長大的墨冷舟。
而墨冷舟卻表示他不在意,還親自祝福他們,村裡的後輩們見過墨冷舟在公西玉梅及笄前反對娶她。
見左羽逸娶了公西玉梅,大家都以為她是賭氣才嫁給左羽逸,從來都沒有知道其中曲折。
左羽逸和公西玉梅一直防備著左十一,夫妻倆今晚就是怕她故技重施,才摸黑在新房外守夜。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左可馨看著善良又懂事,他們以為她跟她娘不一樣。
哪知,她比她娘還心狠手辣!
公西玉梅看著母女倆的背影,「逸哥,我們要不要回去?」
「她們已經走了,那我們就回去吧!」左羽逸摟著妻子的腰往回走。
「明日,我們要不要把聽到的事告訴我哥?」公西玉梅擔憂的問道。
「大哥知道十一嬸的小心思,但是他可能會低估左可馨的惡毒,為了村長的安危,你還是找個時間告訴他和樂山。」
左羽逸貼在妻子耳邊溫和的說道,夫妻倆攜手回去了。
月亮透過窗簾灑落在霍子淵的臉上,他眼神中掠過無限陰鬱。
他心中悔恨交加,那個喜歡了他十幾年的表妹,今晚將屬於別的男人。
那個在他面前總是笑得含蓄謹慎的表妹,離開他之後卻笑得張揚如春日暖陽般明媚。
以前被他忽略她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低語,都在他心中掀起漣漪。
今晚,她將屬於另一個男人,那種失落感如同寒風刺骨,讓他無法自持。
此刻,他的心像是被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仿佛將他多年的執念一併扭轉。
桃兒應該是他的,為什麼要嫁給別人?
霍子淵的心如同被野獸撕扯般難以平靜,心情如同夜空中的烏雲,濃重而無法驅散。
他臉上掩飾不住的陰霾,讓宋竹心感到鄙視,她能夠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壓抑的氣息。
便宜夫君開不開心,宋竹心是不關心的,但他為了陸之桃不開心,那她就不樂意了。
心中無比鄙視便宜夫君的宋竹心,陰陽怪氣問道:「夫君你怎麼了?」
她的聲音雖然柔和,但誰都聽得出她的諷刺,原本就陰鬱的霍子淵,哪裡受得了妻子明晃晃的譏諷。
「我怎麼了?你難道不知道?明知故問很有意思嗎?」霍子淵說著就一拐一瘸的沖向宋竹心。
「沒用的憨貨,只會找妻子撒氣的草包,有本事你去鬧新房啊?」
宋竹心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輕蔑地說著,猛地一抬腳踹向便宜夫君。
那一腳是那麼的乾脆利落,仿佛是將她心底的怒火與不屑全部宣洩出來。
也仿佛是在瞬間,將要割斷他們之間微妙而複雜的夫妻關係。
霍子淵的臉上掠過一絲不可置信的憤怒,眉頭緊鎖,像是陰沉的天空中即將爆發的雷暴。
他的眼中閃爍著困惑的火花,宋竹心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愈加難以捉摸她的心思。
「宋竹心,我可告訴你,我原本就是草包,但是你們父女卻強行嫁給我,現在想反悔,門都沒有。」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深淵中擠出來的沉重喘息,他奮力爬起再次沖向妻子。
身上的傷痛仿佛在此刻全然不顧,憤怒驅動著他邁出的每一步,卻也透露出無力與絕望。
「哼!沒有門,老娘不會跳窗啊?你以為一個瘸子能困住老娘?」
宋竹心不屑的說道,她站在那裡猶如寒風中的松樹,冷漠而堅定。
她鄙視的眼神在他身上游離,似乎對他暴風般的憤怒毫不在意。
「你…你這個水性楊花,你」霍子淵的話還沒說完,就宋竹心再次一踢給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