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怕嘛。」蕭錦笙委屈:「如果能實現我一個小小的願望,那我今晚睡覺就不會做噩夢了。」
「什麼願望,說說看。」雀澤廉笑問。
「睡了你。」蕭錦笙抬眸笑答,目光卻是想從他臉上追尋到熟悉的反應。
可前不久,明明會因為她的一些接觸而紅臉的雀澤廉,這一刻卻是出奇淡定,神色沒半分慌亂緊張。
蕭錦笙隱隱感到不對勁,自己就被雀澤廉公主抱起。
「我開玩笑的,我就逗逗你。」蕭錦笙總感覺眼前人此刻有點危險,連忙改口。
「可是,我當真了。」雀澤廉淡淡勾唇笑道。
蕭錦笙緊張望著他怪異的神色,還要說什麼,就見雀澤廉將她高高抱起,突然收回了雙手。
他雙手的離開,讓蕭錦笙感到一陣失重,可預想被摔落在地的情況並沒發生。
蕭錦笙小心睜開眼,發現自己還躺在半空中,身下是潔白卻沒一點觸感如同雲霧的東西。
「我覺得這種事,不該在這樣的環境下。」雀澤廉和她掌心貼合,十指相扣。
「這裡沒床,沙發也很髒。」雀澤廉嘆息,人卻和蕭錦笙一同躺在雲霧上:「不過我異能除了風,還有雲。」
「這異能雞肋,當床卻很合適。」他輕笑。
蕭錦笙偏頭往雲下看了眼,有些緊張提醒:「哥哥,這可是懸空啊。」
「不喜歡嗎?」雀澤廉笑問,臉上卻絲毫不見他白日純情害羞的反應。
白霧纏繞著蕭錦笙肌膚,順著她衣襟空隙飄進,落下片片輕吻。
蕭錦笙顫慄著,身處白雲之上,被雀澤廉攔腰撈起,輕柔的吻再次落向她唇角。
蕭錦笙只能緊緊環抱著他脖子,可身處四米高的房間半空,不能腳踏實地的懸空感,還是讓她有些緊張。
她只能用力讓自己貼著雀澤廉,以減少這種懸空的陌生感。
「我們,去沙發好不好。」蕭錦笙顫著音:「這裡懸空,我害怕。」
「坐我身上。」雀澤廉笑著,將她抱進自己懷中。
掌心貼著她後腰,在倆人身邊飄著的雲霧,如同生出靈智般,穿過蕭錦笙睡衣系好的扣縫。
衣扣的崩開,有涼風掃過。
蕭錦笙感到涼意身子縮了縮,馬上就有雲霧包裹她阻隔這抹涼意。
她偏頭,發現這房間靠近後院的一扇窗戶,有窗簾沒拉緊。
焦急提醒雀澤廉:「窗簾沒拉,會被看見的。」
雀澤廉循聲望去,卻並沒起身去拉窗簾。
而是用雲霧控制蕭錦笙手腕,輕笑:「不會被看見的。」
說罷,他向後倒去,壓著蕭錦笙後腰將人拉下。
雲霧瞬間瀰漫在整個房間,阻隔了這裡與外面的一切。
只留嗚咽和喘息。
還有那聲清冽悅耳的關切:「別咬唇,不會被聽見的。」
「雀澤廉,你就是個騙子!」蕭錦笙帶著哭腔。
此刻她完全沉溺在歡愉和後悔中。
虧她精挑細選。
以為自己選了個最純情最好拿捏的男人。
誰知道這狗男人白天一直在演她!
狗屁的純情。
蕭錦笙嗚咽著想罵,還沒罵幾句,剩下的話就被吻堵住。
「如果只是為了罵我,你還是多留點體力更好。」
雀澤廉輕笑:「現在才晚上八點,迷霧西邊最快也得早上十點天色才亮。」
「這夜,還很長。」
平時是愛網上當吹牛大王,什麼區區幾根隨便說。
可如今,第一次經歷,蕭錦笙發現一個都讓她腿軟。
想到天亮還早,她有些緊張起來。
雀澤廉埋首在她頸項,重重喘了聲,痛苦提醒:「別夾。」
「我沒有」蕭錦笙哭泣道:「都說了你讓我懸空,我緊張。」
雀澤廉無法,只能加強雲霧的厚度,讓蕭錦笙能感受到雲霧的實質化。
一夜難眠,蕭錦笙都忘記自己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