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著馬車,一直等到離開了恐山的範圍,目光所見全都變為正常的草木後,亞歷山德拉才鬆了口氣。壹百~萬\小!說·kanshu·
亞歷山德拉二世能感覺到自己呼吸的顫抖,這是恐懼和壓力造成的顫抖,即使遠離了恐山也沒法立刻止住。
真想要表揚一下當時沒有表現出任何異狀的自己,要知道為了維持那遊刃有餘的模樣,亞歷山德拉而是幾乎快把喘氣用的力氣都挪用了。
這一次的拜訪絕對算不上有趣,但至少結果很成功,這就夠了。
「露希婭……嗎。」
正體不明的怪物,即使頂著那副美麗過頭的少女樣貌,也無法將根源上的異質掩蓋起來,無論是精神還是思想都太過於異常,直視著那雙如同納入了星辰光輝般的雙眼,亞歷山德拉能夠明確地意識到對方在看著自己,但那眼卻沒有自己的身影。
「對她來說,無論是霸王還是亞歷山德拉這個人都是無意義的嗎。」
這絕對不是能讓人笑出來的情況,但卻值得慶幸,無論好壞,被那樣的怪物所重視都不會是件好事。
「你覺得那……露希婭怎麼樣?」
無法將怪物這個詞說出口,而且考慮到之後可能存在的交際,最好連這樣的想法都一併拋開,否則終有一天會因為這樣的區分而產生間隙。
「不用有所顧慮,我想要聽聽你最直接的感想。」
弗洛易斯作為亞歷山德拉二世的左右,無論是武力還是智慧都非常值得信賴和依靠,在這種時候能有弗洛易斯的意見,比什麼樣的安慰都更能讓亞歷山德拉·ka要n書shu·
弗洛易斯並沒有立刻做出回答,亞歷山德拉二世表示理解,畢竟今天的所見所聞可不是短時間內能夠整理清楚的。但是,亞歷山德拉二世等了近五分鐘時間都沒能等到弗洛易斯的回答,這就很沒道理。
「難道是被人做了什麼腳?」
亞歷山德拉二世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個可能性,畢竟對方是猜不透看不穿的怪物,弗洛易斯又在最開始的時候表現得失禮,就算被做了什麼當做懲罰也不算難理解。不過這個想法立刻就被亞歷山德拉二世排除了。
無論是愛因斯坦還是其主人露希婭,都是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如果要懲罰,根本不會像這樣下黑,早在恐山上就已經殺死弗洛易斯了。
既然不是被人做了什麼腳,那麼是什麼讓自己可靠的左右變得呆滯遲鈍了呢?懷著疑惑亞歷山德拉二世拉開了馬車前端的隔板。
隔板被拉開時抵住了弗洛易斯的肩膀,讓這個可靠的左右猛地一顫,那幅度大得就連亞歷山德拉二世都覺得有點對不起弗洛易斯了。
待看清了身後的情況,弗洛易斯才用那張沒什麼表情的面癱臉問了一句。
「出什麼事情了嗎,陛下。」
看來事情不是一般的嚴重啊,亞歷山德拉二世示意弗洛易斯停車,他走上前坐到了弗洛易斯的身邊,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竟然如此失態……真是非常抱歉。」
這麼說著,弗洛易斯嘆了口氣,憂鬱的視線成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空。
「看來我的心真的亂了。」
老實說弗洛易斯真的不適合做這種憂鬱的表情,倒不是說弗洛易斯長相怎麼樣,而是那魁梧的身材和憂鬱這個詞一點也不搭調,就像是個鐵血的戰士硬要穿上修身的貴族禮服一樣。
被弗洛易斯的樣子嚇到的亞歷山德拉二世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木訥地問了一句。
「為什麼這麼說?」
弗洛易斯也並不是真的轉眼成了憂鬱貴公子,在亞歷山德拉二世問了之後,他基本是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煩惱訴說了出來。忽略那故作姿態還一點也不像的一大串開場白,簡要地總結之後就剩下一句話……
「我戀愛了。」
聽到這話的亞歷山德拉二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竟然出自弗洛易斯之口,自己眼前這個憂鬱的公熊真的是那個鐵血的弗洛易斯嗎?那個號稱對女人沒興趣的鐵疙瘩難道說也被恐山主人那如夢似幻的美貌給感化了嗎?
玩笑歸玩笑,要是弗洛易斯真的是對露希婭一見鍾情的話,亞歷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