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星號之主,沒錯,駕駛著那不詳的惡魔之甲穿梭長空,散播死亡的天象。
哈哈,原來是銀星號,無所謂,給我,快把力量給我。是你也無所謂。不祥的殺戮者!只要你應承我的請求,不管你是誰都沒關係!力量!力量!給我力量!!
一剎那,體內有什麼東西被貫穿被打開被釋放了。
什麼東西在體內膨脹了起來,如同心臟一樣收縮、起搏,並且有力的跳動著,丹田中——橫膈膜之下——某種凶暴的事物蠕動著。
那是某種事物的覺醒。某種事物的動作,在那天,被植入身體的某種事物。
產生了擁有並不存在的子宮的錯覺。產生了孕育並不存在的胎兒的認知。
此胎兒名曰怪物。
暴虐掙扎狂吼著咬破守護自身的母體。
劇痛,非實在的怪物用非實在的爪牙招致的幻痛,腹腔被撕裂,但亦是幻覺,只有痛苦是現實的。
在鈴川令法,真改那並不存在的子宮中誕生出的非現實的怪物,沒有任何人的肉眼能夠看到。也沒有任何人的手能觸碰。
完全的妄想。非現實。
但是,然而。只有這洶湧而來的膨大力量是事實!
持續失速向下墜落的真改劍胄突然飄浮了起來,它的下方是一條河流。
陰義,要擊敗七星只有一次機會,只有唯一的一種可能。
武者以劍胄爭戰,若說有什麼可扭轉局面,一改戰局,那也唯有陰義這一可能性了。
劍胄這種東西強大的是會具有某種獨有能力的,就像超能力一樣,這被稱作陰義。
準確的形容的話,大概更接近「魔法」之流,陰義的施展只需要熱量供給,其發動原理完全不明,只是真打劍胄才能夠持有的機能。
這也是舊型真打。與新型數打的決定性差距,持有陰義的舊型真代,古代劍胄只要依靠陰義就能逆轉失利的局面,特別是條件允許的話甚至能轉敗為勝。
「紅葉昏昏旋飛刃。圍城層層圍成層!」
咒句實行,鈴川令法毫不吝嗇動用了銀星號賜予他的力量。
「紅葉昏昏旋飛刃!」
他看著遠處向下方飛掠的黑鋼之劍胄,嘴角掛起了冷笑。
武者定律:占據上風中必勝無疑,而處於下風中毫無勝算。
抱歉,現在就反轉給你看。這是我的怒火,我的憎恨,我的詛咒。
「敵騎竟然降至那種高度,主君,這一次可以全力以赴殺死此人了嗎?」
「小心了,七星,這是號稱大阪正宗的真改最強大的陰義,這一招很有意思,萬萬不要大意。」
封寒嘴角仍然掛著笑意,他深知魚總算上鉤了。……想要引誘銀星號出現並不容易。畢竟銀星號只對湊斗景明感興趣,自己確實可以秒殺這個男人,但是想要引誘出背後的銀星號,那就比較困難了。
銀星號,就是背後將「井上真改」這件強大的真打交到鈴川令法手裡的真正罪魁,雖然背後還有雪車町、堀越公方、綠龍會等勢力的影響,但毫無疑問,最關鍵的一點還是銀星號。
(雖然能夠知道銀星號的老巢在什麼地方,但現在去找它也沒什麼用處。)
自己真正感興趣的不是銀星號本身,而是銀星號散播出去的「卵」。
銀星號異常強大的劍胄。其能力及性質異常的突出,但是也有很多不明之處,所以成為了封寒的研究對象。
「通過研究銀星號的性能,捕獲其散番出去的卵。或許可以讓我更進一步接近一線。」
他是如此考慮的,救下新田雄飛一行人也是適逢其會,當然,也有其他的用意。
真改的情況變得古怪了起來,明明是面臨絕望一般的劣勢,但對方卻一動不動的靜止在河面上。
「瘋掉了。還是傻掉了!」
七星只是冷笑,它在戰場看過太多被恐懼和壓力擊潰的新手和菜鳥,人類在面對危機之時不是被擊垮,就是想辦法逃避,很少有人能直面抗擊。
而此時此刻的鈴川令法卻沒有顧及這些,他的全部精力都在維持著自己釋放的那股陰義。
懸在空中的真改的下方是一條奔騰的河流,而在他的陰義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