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出現在柱之男們如臨大敵,就連卡茲也產生了一種不安定的感覺。
這是……怎麼一會事!
為什麼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會讓自己的內心生出動搖感。
卡茲半眯著眼睛,他在觀察這個穿著白色服飾的男人。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白色服飾面容冷峻的男人看上去有三十多歲,他伸手頂了一下帽檐,用平靜冷漠的語氣開口道:「我是空條承太郎……」
「沒聽過的名字,你是趕來支援的波紋使者嗎,呵呵,看上去是有趣的男人,但是我沒有時間了,給我滾開……」
「……」
面容冷峻的男人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靜靜地站在原來的位置,冷冷的盯著卡茲,過了半晌,他才用平淡卻用低沉的語氣開口。
「不好意思,接下來我要對你做的事情,只是拿你當出氣筒而已!」
他在說什麼?
柱之男們還沒反應過來,或者說,他們雖然反應過來了,但是「什麼也看不見」!
卡茲是最先一個有切身體會的人,他那媲美動物一樣敏銳的直覺,察覺到某種特殊的存在正朝著自己發動攻擊。
從某種角度來看,很多動物都有超越人類的知覺,在遇到天敵、猛獸的襲擊時,這種感覺會百倍的放大,甚至能產生感受到天敵猛獸來襲時的威壓。
人類中的一些長期經歷戰鬥的人也會有近似的感覺,他們能從強大的敵人身上感受到莫名的氣勢,從而產生恐懼、畏避、害怕的感受。
如果按照科學的方法來說,這是一種預警機制,透過從對方的身高、體重,外貌,還有不斷由體**向外界的熱量,信息素,氣味,這些不斷向外界表明其存在的物質,使得自身在接觸之際就能在潛意識中進行高複雜的邏輯推理,從而得出「自己在面臨生死威脅」的結論。
卡茲在這一瞬間,身為柱之男這種超級生命體的感官知覺放大到了極致,處於這個狀態的他,竟然勉強的看到了一個半透明的物體正朝著自己發動攻擊。
「太近了,躲不開了!」
他運用輝彩滑刃一邊疾步後退,一邊進行防禦,可仍然無法躲過那莫名的攻擊。
……首先是他的下顎按了一拳,打的他的臉凹陷了下去,接下來是狂風暴雨一樣的轟炸拳,每一發都沉重有力,猶如出膛的炮彈,兇猛的不可思議。
「是什麼東西攻擊了我,這股力量委實驚人!」
卡茲的身體被打飛了起來,他雙手護頭,但身體卻出現了詭異的扭曲,那是飽受重擊之下脊柱彎掉了,如果不是擁有柱之人的軀體換了普通人的話,這種傷勢早就死透了。
「碰!」
無形的拳頭將卡茲轟飛了出去,不過柱之男在落地的一瞬間就彈了起來。裹著頭巾的卡茲先是歪了歪脖子,然後伸手強行一搬,只聽的喀嚓一聲,他硬生生的將突出來的尾椎骨朝著身體裡按了回去。
……咯吱咯吱的聲音響起,骨頭便在肌肉的作用下,逐漸回歸原位。
這種單純的肉體受創,柱之男恢復起來根本不費半點力氣。
「奇怪的攻擊,不是扭曲光線、也不是視覺上的阻礙,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從兩千年前遭遇過波紋使者開始,他從來就沒遇到過能突破自己防禦的敵手,再加上他那鋒利的「輝彩滑刃」,很多情況下敵人才剛露面,就被斬成兩截上下分離了。像眼下這樣被別人打飛出去,老實說還是第一次。
卡茲沒有生氣,也沒有勃然大怒,他的目光平靜如水,要是在思索,或者可以說是「把玩」剛才發生的狀況。
攻擊是看不見的,這個一臉冷峻的男人剛才也什麼也沒動,但是有什麼「東西」自他的那個方向沖了過來,當時無意識的「讀取」了空氣的流向,才勉強察覺到對方的攻擊,不過眼下又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竟然能夠感受到替身的存在,在我發動攻勢之前就做出了防禦的陣型,真是厲害的傢伙,剛才要不是他一直防住腦袋,我就有機會打爆這個柱之男的頭了!)
白色外套的冷峻男子壓低下帽檐,低聲自語了一句。
「比想像的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