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白下了車,看到眼前的高牆,牆被刷成了白色,讓人很壓抑。大門的中間有一個校門,方便人員出入。周圍的環境很是空曠,雖然種了植物,但也只是些矮小的灌木叢,根本不能藏身。
這種環境經常會出現在電視裡,至於置身於這種環境之中,這還是頭一次。
白之寒帶她來監獄幹嘛?蘇小白的心情一下子壓抑起來。
她這段時間都很聽話,沒有做什麼有損他利益的事,應該不至於被送進監獄吧。
蘇小白呆呆站在原地,胡思亂想。如果白之寒真的要把她關進監獄裡,她一定會拔腿就跑。
白之寒看了看蘇小白,發現她臉上的表情很恐懼。也對,她應該沒有來過這種死氣沉沉的地方,害怕是正常的。白之寒牽住她的手,誰知卻被她一把甩開。
蘇小白哆哆嗦嗦地說:「白之寒,你是不是要讓我坐牢?」
一想到電視裡播放的那些關於監獄裡悽慘的情形,蘇小白就覺得眼前的所有景物都變成了黑色。
白之寒微微訝異,他寵她都來不及,怎麼會讓她去坐牢。想到事先沒有告訴她來這裡的目的,白之寒忍不住輕笑。她的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想像力這麼豐富。
白之寒再次牽住他的手,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他格外用了,任憑蘇小白如何用力都甩不開。
蘇小白低垂著頭,近乎絕望,「就算要讓我坐牢,也得先告訴我我到底犯了什麼罪吧。」
白之寒的額角微微跳動,很是無語。恐怕再不告訴她,她就要認為她的後半生都得在監獄裡度過了。
「我只是帶你來問問蘇回關於財產的事,你想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蘇小白猛的抬頭,對上白之寒的視線。他神色認真,找不出一絲說謊的跡象。意識到全是自己的胡亂猜測之後,蘇小白感覺到了深深的羞恥感。
白之寒雖然很不可一世,但是也沒有無恥到要把一個清白的人關進監獄。再說了,如果她真的把他惹生氣了,得到的懲罰絕不會是坐牢這麼輕鬆。她一看到監獄就先入為主,都沒有問問白之寒,他肯定覺得她蠢死了。
蘇小白又懊惱又窘迫,同時還有一點感動。原來白之寒在背後為她做了這些事,原來白之寒還是關心她的,不單單是把她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床伴。
一個中年男人推開小門走到白之寒的面前,微彎著腰,恭敬說道:「白總裁,您吩咐的事我們都做好了,請問是不是要現在就探視?」
白之寒點點頭。
男人走在前面帶路,蘇小白和白之寒緊隨其後。最後,中年男人打開了一個房間的房門,蘇小白走進去,沒有看到蘇回,只看到了她的情夫。
看出了蘇小白臉上的疑惑,白之寒向她解釋:「單獨審問。」
男人原本一臉平靜,但看到白之寒後,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身體也在輕微地抖動著。
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到他的手上有一塊一塊的淤青。白之寒說過會讓他們生不如死,所以他知道他在監獄裡的一切不好的遭遇都是白之寒的安排。
當時他只想拿到了錢就走,根本沒想著綁架蘇小白勒索白之寒,可在蘇回的軟磨硬泡和威逼利誘之下,竟然鬼使神差地同意了她的提議。
事實證明,和白之寒作對,是一件不明智的事。
蘇小白剛坐下,男人就激動地說:「你要你們肯放過我,不要讓那些人再打我,我什麼都說。」
他好歹也算是一個富家公子,從小到大都是他欺負毆打別人,還從未受到過別人的欺凌。如今得罪了白之寒,以前從未體會過的種種不公正的待遇都降臨到他的頭上,他哪受得了。
聽了他的話,蘇小白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淤青,想必這就是白之寒吩咐給那個中年男人的事,不知道蘇回是不是也遭到了這樣的待遇。蘇小白用餘光瞥了一眼白之寒,他神色自若,絲毫不覺得這樣的做法有什麼不對。
以他唯我獨尊的性格,會覺得不對才奇怪。
男人低著頭,不敢看白之寒黑沉的臉。緊接著,他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盤托出。
「我和蘇回很早就認識了,她一直說她很討厭你,因為你搶了她的很多東西。為了報復,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