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種情況,白子夜明顯不願意接受,這幾百萬的遺產,卻沒有他一分錢這種事情發生,憤怒震驚下的他下意識把給白之寒安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白之寒冷笑一聲,「白子夜,你以為你是誰?為什麼我爺爺的遺產要留給你?還有,你以為誰都會像你一樣在背後做一些不三不四的手段偷奸耍滑?」
「你簡直就是在這裡胡說八道這份遺囑完全不符合法律法規,我要上法院去告你,一定是你威脅爺爺寫的這份遺囑!」事到如今,白子燁還不願意接受這個情況,少了這些資金,他也就少了一些底氣,而現在說上法院告白之寒這些話,也是他早已醞釀已久的。
「好,那我們法庭上見,到時候看看誰是勝者誰是敗者。」白之寒此刻只覺得很諷刺,現在就為了這幾百萬的遺產,白家的人分崩離析,一個比一個冷漠,甚至在白子也說出要去法院告他的時候,他甚至在白家一些人的眼中看到了嘲諷與期待。
這麼多年以來,白之寒就是白家優秀的代表,同時也是他們最想剷除的人。
眼看著白子夜跟白之寒吵了起來,保姆走上前去,無奈的勸解道,「子夜少爺,老爺子生前確實是親自寫下的這份遺囑,當時我在旁邊看著這份遺囑真的不是子寒少爺強迫老爺子……」
話音未落,白子夜突然一把保姆推了出去,指著保姆的鼻子破口大罵,「你算老幾,也配在我的面前跟我說話?」
保姆躲閃不及,被推中了雙肩,在即將倒地之時,被白之寒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