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聲響出現後,白之寒立刻看望躺在床上的爺爺。而房間中的眾人也被這聲響嚇了一跳,愣了兩秒鐘後,白之寒撲到床邊,焦急的看上床上昏迷不醒的爺爺,而後大聲衝著房間裡的人吼叫,「看什麼看,都傻了吧,趕緊去叫醫生啊,你們這群廢物!」
被白之寒這樣一罵,這這些人才如夢初醒,立刻手忙腳亂的出去尋找醫生。
很快,爺爺就被再次送入搶救室。可是她被推入搶救室後沒多久,醫生就出來了,摘下口罩,無能為力的對著站在大廳中的白家人搖了搖頭,「我們已經盡力了,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
聽到這句話後,白之寒瞳孔驟縮,失魂落魄的癱倒在搶救室外的長椅上,瞳孔中一片渙散。
在他的身邊,是白家人虛情假意的唏噓聲,沒過多久,就有白家人按耐不住,走到保姆身邊,「老爺子,留下遺囑了吧?他的財產應該怎麼處置?」
保姆看著眼前這些人,他們就像一些討債鬼一樣圍在她身邊。可是事到如今,他也不能說些什麼,只能無奈的同時,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信封裡面裝著的就是老爺子的遺囑。
就在這時,白子夜再次湊到白之寒身邊,對著白之寒長吁短嘆起來,「你說怎麼會這樣呢?爺爺平時以身體硬朗的很,如今卻會出現這種情況,當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白子夜在白之寒身邊坐著,虛情假意的感嘆了一會兒,注意到白之寒手中有一個鐵盒子,立刻叫了起來,「哎呀哥哥你拿著一個這麼又鏽又髒的鐵盒子幹什麼?趕緊把它扔了吧。」
白子夜一邊說著,一邊對那個鐵盒子伸出手,似乎是想替白之寒把那個鐵盒子扔掉,可就當他的手即將觸碰到那個鐵盒子的時候,白之寒低低的說出了一個字,「滾。」
白之寒的聲音低沉得有點嚇人,而這個字似乎是從他體內醞釀了許久發出的。這個字雖然短,但卻十分有力,讓白子夜生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白之寒,「哥哥你說什麼,你居然讓我滾,原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還比不上這樣一個鐵盒子重要。」
說著他做出一個傷心欲絕的表情看向白之寒,聽到這句話後,白之寒冷冷的笑了兩聲,抬起頭來,猩紅著目光看向他,「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別說是一個鐵盒子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連我家養的那條拉布拉多,身上一根毫毛都不如。」
這句話可謂是諷刺至極,白子夜聽到這句話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顯然是被氣到了,「你!白之寒!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從國外回來看望爺爺,至少我還經常給爺爺買東西,可是你呢,連續一年都不見你的蹤影,還與白家切斷了聯繫,有本事你別來啊,你不是挺能的嗎?」
這幾年白家的事情,白子夜一直在密切關注著,要說這白子夜,還真的不把自己當個外人,連自己私生子的身份似乎都忘記了,他心中打的算盤,正是未來當上白家的家主,並且把白之寒的公司一塊吞併到自己的手中。
這幾年他在國外也發展出了自己的勢力,而且他跟威廉也有過合作。當他得知威廉喜歡蘇小白以後,還是他幫威廉制定了一些計劃,準備把蘇小白從白之寒手中搶走,但是,這個計劃卻沒有成功實現。
眼看兩人之間的桶就要被點燃,白家的一些人連忙出來打圓場,勸說兩人退一步海闊天空,現下當務之急是看一下老爺子的遺產。
, 聽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表面上,雖然像是在勸架,但是其實暗地裡心中所想都只是爺爺的遺產而已。
等眾人都安靜下來以後,保姆這才從懷中掏出一份遺囑,她識字不多,就把遺囑交給了在一旁的白子夜,讓他幫忙代念。
白子燁自信滿滿的結果,開頭你幾號練的比較順利,當得知老爺子的遺產有幾百萬元時,白子夜眼中的貪婪一覽無餘。
核而閱讀到,最後白子夜卻發現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的對,因為這份遺囑中寫道,所有的財產都歸一個人所有,而這個人,就是白之寒。
「這不可能,如果遺囑繼承人只有他一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白子夜震驚的抬起頭,目光掃視眾人,眾人也都很是震驚。
而後白子夜又把目光轉向白之寒,指著白之寒的鼻子斬釘截鐵道,「一定是你篡改了遺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