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最好不要逼我!」韓蕭毫不退讓。
當年一念之差,聽了他的話,結果與寧夏形同陌路,他絕對不會再讓孟宏業傷害寧夏!
這個父親對他而言,只是名義上的而已他愛寧夏,勝過這個父親,有沒有這個父親無所謂,但是寧夏一根汗毛都不能少。
「韓蕭,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這些年如果沒有我,你以為你還是個什麼東西?」孟宏業怒不可遏。
韓蕭勾起一抹嘲諷,「如果沒有,今天的我,還是韓蕭,光明正大地站在陽光底下!」
「孽子!」孟宏業氣得發抖,隨手拿起一個東西就砸過去。
韓蕭避之不及,額頭直接被砸出一個傷口,立馬鮮血淋漓地流下來。
韓蕭不以為然地輕輕一抹,直直地盯著孟宏業:「衝著我發火有什麼用呢?倒不如想想辦法,怎麼救你的小兒子吧!」
「你」孟宏業差點吐血,「他是你弟弟!」
「我沒有弟弟,我母親只有我一個兒子。」韓蕭對上孟宏業,這麼多年,他一直恨孟宏業,如果不是因為他,他母親不會死,他也不至於活成寧夏最討厭的樣子!
「好好好,很好,滾,馬上滾出我的視線。」孟宏業指著門口怒吼。
「這麼著急趕我走做什麼?」韓蕭吊兒郎當地道,「你要對孟家孟北宸他們做什麼我不管,總之你敢動寧夏,我不會放過你。即便你是我名義上的父親,也沒用!」
「韓蕭!」
「消消氣,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對付孟北宸吧?七年前你在他手上敗得一塌糊塗、失去所有,七年後,他已經從小樹苗成長為參天大樹,我倒是好奇你要怎麼對付他,希望這麼多年過去你也能長進點。」
看著韓蕭額頭上的傷口,孟宏業拼命地壓抑著衝上頭的怒火,「你不是非得把你老子氣死了才甘心?」
「這種罪名可別隨便安放到我頭上來,我可沒那個膽子。說正事,一會我還有別的事。」韓蕭道。
他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再一次激怒孟宏業,如果不是因為剛逃出國那時,都是韓蕭親自照料他的話,他估計早就忍不住一槍崩了韓蕭。
「你是鐵了心要護寧夏那個女人?」孟宏業沉著臉問。
「對,至於孟家你怎麼動與我無關,如果把孟北宸解決了,我會感激你。動了寧夏,你有這個把握同時應付來自葉家的手段嗎?據我所知,葉家在海外的勢力遠勝於孟家,我建議你還是別以卵擊石。」
聞言,孟宏業更加堅定要殺了寧夏的決心。現在韓蕭都可以因為她跟親生父親反目,假以時日,是不是讓韓蕭連親生父親都給殺了?
當然,這種心思孟宏業藏得很深,自然不會讓韓蕭察覺,他只說道:「好,寧夏我可以不動,那麼你必須要替我做一件事。」
「說!」
「在我動手之前,把紹輝接回來。他是你弟弟,沒有跟著孟家的必要。」
「就這樣?」
「不要自大,孟宗也不是當年的孟宗,濟世醫院可沒你想得那麼簡單。既然他們讓紹輝回國,定然也防備到我,你最好小心,別被人瓮中捉鱉了。」
「我不是你,自然不會犯你的錯誤。你準備幾時動手?」
「三天後,我要看到紹輝在我面前出現,不然寧夏會怎麼樣,我也很難保證。」
「你這是威脅我嗎?」
「只是提醒你而已。」
「呵那我也提醒你一句,別自以為是把自己賠進去!」
韓蕭說完,立即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孟宏業盯著韓蕭離開的方向,眸色越發的陰沉可怕。
老吳在一旁見狀便說道:「爺,少爺性子本就這麼桀驁,您別計較太多,仔細身子要緊。」
「老吳,你說我怎麼就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這麼多年供他吃喝玩樂,他想要的我何嘗少過給他?可他,卻因為一個女人,不惜與我恩斷義絕。這個兒子,養不熟了。要儘快找到醫生治紹輝的病,他才是我該指望的。」
「是,爺。」
韓蕭離開孟宏業秘密住處之後,戴著一副遮了大半邊臉的墨鏡,招搖過市。
看著市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市,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