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日後。
姚思思得到太子的允許,帶著譚蘭一起往將軍府走去。
之所以用走的,那就是借著回將軍府的時候,順便透透風,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話說,姚思思都不知道她整天待在太子府多久了,只是每天除了吃,便是睡,再就是在每天晚上,總是有人索求無度,以至於每天醒來的時候總是腰酸背痛,不過,幸好這麼長的時間,姚思思也漸漸的習慣了,某人在人前當君子,在人後當狼的某人。
雖然這些日子過的無聊,但至少也有好消息傳來,邊疆的戰事這段時間頻頻傳回捷報,而原本原來在天陸城的老夫人這段時間身體日漸康復。
這兩個好消息,讓姚思思哪怕是這麼久沒有回到將軍府,可是她的心裡也都美滋滋的,看著路上的事物也覺得甚是好看,不時的還停下腳步觀看。
「三皇兄,你看那個老是追著八弟的噁心女人又出來了,你看看那德行,怎麼看都覺得噁心,也不知道父皇當初是不是傻了,竟然把這麼一個女人指給八弟,你說原來就配不上八弟,現在都是太子了,怎麼還沒有把這個女人扔了?」二樓靠窗的雅間裡,剛從出使北玉國歸來的五王爺司徒傑趴在窗台上正好看到那從下面經過的姚思思,此刻看著姚思思的做作的樣子,覺得甚是討厭。
三王爺表情冷冷的,只是聽到這話之後,往外面看了一眼,真的如同那次一樣看到那個女人經過。
對這個女人,他真的喜歡不起來。
想到那天他可是出心出力的幫她,可她到好。
完全當自己是個空氣,不但事後沒有一句話不說,就連他那麼費力的搬扳倒右丞相,可,這個女人一直躲在太子府,怎麼,這是過河拆橋?
「三皇兄,別看那個女人了,晦氣,還不知道哪天就被八弟一腳瞪了,到時候……」
三王爺仰頭幹了杯中酒,對著五王爺送去警告的一眼,「怎麼這次出使北玉國,也沒有讓你這張嘴閉上。」
「呃?」一時間五王爺司徒傑沒有反應過來,可轉念一想不會是這段時間司徒榮當了太子,三王爺司徒夜的心裡不舒服吧?
想到這個,再次恢復以往的他,關係好的為三王爺司徒夜拍拍肩膀,安慰道,「好了,三皇兄,依我看這太子的位子可有些選,畢竟…」怒了努嘴,看了一眼姚思思,「有那個女人在八弟的身邊,想要安穩都不可能。」
五王爺司徒傑對姚思思的厭惡與憤恨都寫在臉上,要不是顧慮他現在的身份,恨不得見一次打一次,看她還敢不敢在外面招搖過市。
「怎麼,你不會還記得那事吧?」三王爺原本心中的鬱悶,可一想到當初五王爺司徒傑的狼狽,還真的覺得他現在的樣子,真的不算什麼。
「你……」五王爺司徒傑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看了一眼故意揭他傷疤的三王爺司徒夜,要不是看在他是三王爺的份上,怎麼會壓下這口氣。
那次發生的事情成為他一輩子都過不去的那道傷疤<="l">。
本以為會好好修理一頓姚思思,可沒有想到在第二天,就是這樣的一個瘋女人,竟然變成八王妃,想到當初金元靈和八弟是多好的一對,可就就是被這個姚思思拆散了。
想到那已經死去的金元靈,他的心裡怎麼能不恨。
「三皇兄,聽說右丞相府的事情,你也參與了?」想到這麼多大男人那樣為難一個弱女子,他怎麼能平靜,在路上要不是聽說了這個消息,也許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三王爺司徒夜看了一眼司徒傑,對他的心思怎麼會不知道,可他就是不想告訴他原委,而據他得到的消息就是金元靈再次逃了,想到這個,突然覺得這就是在太子的臉上打了一耳光。
原本有些沉悶的心,此刻卻笑了出來。
「三皇兄,你…你…你明明知道我…我……」
「你你你什麼,右丞相可是通敵叛國,你也不會是也想要躺這次的渾水,還是你覺得對父皇下五鬼毒的事情你也參與在其中?」三王爺司徒夜對司徒傑少有的嚴肅,聲音不大,可卻穿透力強,就連戰在門口的王忠和新義都感覺到這話語中的嚴厲。
司徒傑在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