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堇言沒有告訴童小小,為什麼他沒有上幼兒園。但是,當童小小跟著陸堇言,進了辦公室,無意在辦公室上看到了一張,陸堇言小時候的照片時,童小小驚呆了。那是一張,托福全國一等獎的頒獎照片,照片的右邊赫然地寫著幾個黑字:陸堇言-五歲-一等獎。
五歲就拿了托福全國一等獎?
五歲就拿了托福全國一等獎!
好吧,童小小不得不承認,這種天才,是壓根不需要進行學前教育的。童小小現在,真是對眼前的這個學長,既討厭又敬畏。陸堇言走到椅子邊上,坐下,兩隻腿痞子般地架在了桌子上,死死盯住了童小小的眼睛。
「現在,想出來,他們為什麼突然怕你了嗎?」陸堇言說這話的時候,語調依舊是冰冷的,但似乎可以聽出一點肯定的味道,大概他以為,童小小知道了。
「不知道。」
「……」
陸堇言有些無語,又有些無奈,恨鐵不成鋼般的無語和無奈。陸堇言收了收他架在桌子上的腿,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下來,嚇的本就慫萌的童小小猛的往後退了一步,差點踉蹌地摔倒。
「你真是,我見過最笨的笨蛋……」陸堇言繞過桌子,走到了她的面前,手機在她的頭頂輕輕地敲了敲,那距離近到她可以聞到,他身上好聞的香水味。
「我又不是她們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她們想什麼?我也很想知道她們為什麼突然很怕我啊,可是她們沒有告訴我就跑了啊!」童小小心虛地為自己辯解道,同時努力地拉開,她和陸堇言的距離。
「你的話真多,吵的我都要起耳繭了。」
「你要是嫌我吵的話,我可以出去啊,正好我也不是很想待在這裡。」童小小一個轉身,就準備離開。
「你給我站住!」陸堇言厲聲,並且靠近了她。此刻的她,剛好走到門口,他便將她抵在了門口。
他的一隻手,抵在門樑上,半彎著腰,另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表情冷峻,眼神鋒利。
「你幹嘛……」
「你覺得我想幹嘛?」
「該不會是……你想都別想,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你覺得我會對一個笨蛋有那種想法?」
「不是,那你想幹嘛?」這個沒有冷血的傢伙,簡直不把她氣死,他就活不下去的樣子。
「你幹嘛這麼怕我?我很可怕嗎?」
「有點可怕。」
「是有點還是非常?」陸堇言那雙冷峻的眼神,盯著她更緊了,似乎想要從她的眼睛裡,窺探出什麼秘密來。
童小小用盡力氣,想要躲避他的眼神,卻不自覺的被他吸引,眼神緊緊的對視上了。
「是……非常可怕。比如,你的手現在隨隨便便就搭在我的肩膀上,就非常可怕。」
「所以,現在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很怕你了嗎?」
「因為,我很可怕?」
「不,是因為我很可怕。」
「嗯?」童小小眨了眨眼。
「因為,他們都很怕我。而你,是我的秘書,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