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美國的電影,由當時還是比較青澀的艾什頓庫徹(對於現在已經成為了矽谷著名天使投資人的他來說,當時確實太青澀了)主演,叫《蝴蝶效應》。
這部電影據說當時在美國的反響一般、評價一般、票房一般,什麼都很一般。(對於這件事我一直不理解,是因為美國的本土懸疑驚悚片太多了,導致美國觀眾審美疲勞?還是兩國文化差異導致?)
還是學生時代的我,當時在我的周圍,對這部電影的評價非常高,我也一樣。
其實我想說的話,跟《蝴蝶效應》本身的關係不大,只是想借語裡面的一個概念。
「蝴蝶效應」,這個詞本身最初是由美國氣象學家愛德華·羅倫茲1963年在一篇提交紐約科學院的論文中提出的,又名「拓撲學連鎖反應」。原話是說「一隻在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後引起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捲風。」
很酷吧,電影將整個概念,放在了之於「人」與「人的一生」。
這部電影主線概念其實是在說,假設用上帝視角來看待一個人的人生,在這條筆直的人生軌跡上,稍稍一個鬼斧神工在這條線上的任意一點,做個一個小小的無關緊要的改變,都會致使整條線的軌跡改變並去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終點,不對,是會完全從那個被改變的點開始,重新分裂出一個軌跡毫不相干的另外一條直線。
所以從這部電影的主線來看,用的是基本倒序的概念;
我想說其實就是把這個概念用正序的方法說出來。
每個人的一生都會遇到無數個波浪轉折,但是如果換做用上帝視角來觀看這一生的軌跡,應該看到的仍然是一條沒有分歧的「線」。
恩......簡單來說吧,很多人都會說,「如果我當時怎樣怎樣,現在就會怎樣怎樣」或者是「如果我當時沒有...現在就不會...」
這是「我」對「我」的一種反思或者後悔,可能在別的平行宇宙里,「我」在當時做出了不一樣的選擇,那個世界的「我」的軌跡,就會跟這個世界的「我」完全不同;
但是,站在「你」的角度上,「你」看到的「我」,唯一的感受就是「這個人的一生原來是這樣的啊」,如此簡單的一條線,最基本的一種上帝視角。
好吧,好像越說越複雜了,還是讓我們來看看阿祖的「線」吧,這條線會走到一個你想不到,也不一定認可的軌跡上......
阿祖已經站在了桑拿房的門口,注視著裡面的每一絲跡象,附魔著每一絲細節。緩緩的,阿祖走到了裝碳的鐵架邊,遲疑了一下,打開了加熱裝置,用木勺舀了一勺水,澆在了待熱的木炭上。剛啟動加熱的木炭,只是用輕熱帶起了一縷薄薄的水蒸氣,阿祖閉上了眼睛,打開了腦袋裡面的「開關」......
阿祖的腦袋畢竟不是真的播放器,沒辦法原原本本的還原整個場景,況且一會他會糾結的死去活來,幾近癲狂。
所以為了各位看官著想,擁有百分之百「上帝視角」技能的本記錄員,現在就將錶針向前撥回那麼幾個小時......
「哥,哥哥......你......你先休......息一會吧」隔了大概一分鐘,內屋的門被輕易的撞開了,死青色的也許是「弟弟」的怪物,站在了霍文的面前,從皮衣包裹的肚子位置發出了讓霍文汗毛倒豎的聲音,「你......你們,是......親兄弟吧?」
「......恩......」
「嗚嗚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在似哭非笑的聲音中,霍文被一下猛擊,打暈了過去,在閉上眼睛前,恍惚看到了「殺神2號」搖晃著走向自己,被劃破的肚子上,好像是腸子的一頭掛在外面搖來搖去,走到自己面前蹲了下去。霍文還來不及發出驚呼,就闔上了眼睛......
「嗚......好疼!」霍文再次醒來,是被疼醒的,也是被一股熱浪「烤」醒的。
費力的睜開眼睛,被擊中的太陽穴還在突突的疼著,但這並不影響一種鑽心挖骨的從自己下半身傳上來的劇痛;霍文趕緊撐起身子,慌張的查看著讓自己無法忍受的發出**的部位——腳踝後面的跟腱處。將自
第二十二章 重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