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扶我上洗手間,你讓我這個瞎子怎麼上?」司徒祭眼眉一挑。
「你才不是瞎子,你會好起來的。」聽到他這自嘲的話,田心心的心就像被針刺到一樣,有點痛。
「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好不好也沒所謂。」司徒祭聳肩,半真半假,沒所謂地說,「只是可惜了,看不到你的樣子和表情……」
「司徒祭……」田心心好感動,他怎麼能說出那麼煽情,讓她感動的想哭的話語。
司徒祭話鋒一轉,拽拽地說:「我最喜歡看你被我氣得氣鼓鼓,漲紅的臉蛋兒,像蘋果一樣,真想咬一口……」
田心心額頭上出現三條黑線,果然對她好都是浮雲,看他那囂張邪肆的神情,真的很欠扁,她勾起一旁的浴巾遞給他說:「你把浴巾裹上,我扶你去吧。」不是急死了嗎?還有閒情倜儻她。
「為什麼要裹浴巾?」司徒祭拿著浴巾,滿臉嫌棄。
「額……」田心心靈機一動,「怕你著涼。」
「甜心,你沒發燒吧,現在這種天氣會著涼?」司徒祭臉上明顯寫著兩個字,鄙視。
田心心被他鄙視得頭腦一熱,衝口而出:「擔心你的好兄弟會著涼啦。」這話一出,田心心的腦袋頓時轟隆了,她居然羞恥地說出了那樣的話……
司徒祭也沒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說,唇角微勾,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邪惡笑容:「原來你怕我的好兄弟著涼,讓你沒性,福啊,甜心,原來你……」
「司徒祭,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再胡說了,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又被他誤會自己是小色女了,田心心好想哭,她剛才為什麼會說出那種話,內心好崩潰。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司徒祭把浴巾圍在腰上,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實在是欠扁啊。
「別說了。」田心心被他戲謔得全身發熱,有點惱羞成怒地低吼。
「好,不說就不說。」司徒祭笑眯眯地閉嘴了,兔子被惹急了也會咬人的,要是她跑了,他現在的情況,可追不上啊,還是見好就收,可惜看不見她發威的表情。
咦,他居然聽她的話,田心心有點愕然,她扶住他伸過來的手,扶著他來到洗手間,把坐廁的蓋掀起,讓他面對著坐廁,轉過身去,有點臉紅地說:「可以了。」
「甜心,我現在是個瞎子。」司徒祭挑眉,涼涼地說。
「我已經幫你把坐廁弄好了,你直接……就行了。」他還想怎麼樣?田心心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燥了,額頭上已經滲出薄汗,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伺候男生上洗手間,很緊張,心跳很快。
「你不幫我扶著?」司徒祭也有點臉紅,尷尬,讓女生扶著尿尿,本寶寶也是第一次啊,但是沒有人幫忙,很容易出亂子,會弄髒別的地方。
田心心的腦袋頓時轟隆地炸了,結巴地說:「你……你說什麼……」扶他的好兄弟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