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心夢見自己穿著很性感,近乎透明的妖嬈睡裙,慢慢走近司徒祭,她臉上的神情嫵媚妖艷,舉手投足間,盡享無限的誘惑風情。
她是誰?田心心看著夢中的自己,被嚇得驚呆了,好妖艷好放浪的女孩,跟平時的她,一點都不像。
她抱著司徒祭,吻著他,手在他的身上遊走。
不止動他的胸,還往下,弄了他的……
天啊,夢裡那個放浪的女生到底是誰?
她還不知廉恥地哀求司徒祭,讓他吃掉自己,不要停。
「啊啊啊……不……」田心心被夢中的發騷的女生嚇得尖叫著醒過來,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司徒祭的懷裡,入眼之處都是一片蒼白的白,她瞠大眸子,半響沒有辦法回過神來。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回事?
「甜心,你怎麼了?」她還沒回過神來,耳邊就傳來司徒祭擔憂的低沉嗓音。
田心心抬頭向著他看去,看見他俊臉上那擔憂的神情,頓時愣了一下:「司徒祭,我這是怎麼了……」
她看到了手腕上插著的針頭,還有那靜靜滴著的點滴。
司徒祭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髮絲安撫說:「你發高燒了。」
隨即伸手往她的額頭探去,異常高的溫度已經降下來了。
「我發高燒了?」田心心臉上露出訝異的神情,伸手摸了摸頭,迷惑地說,「我怎麼會發高燒……」
「你白天的時候掉進了荷花池裡,晚上又著涼,你現在已經退燒了,不用擔心。」看著她恢復了平常呆萌可愛的神情,司徒祭伸手輕撫她的臉頰,有點遺憾,她果然忘記了。
「我是發高燒發到昏迷了嗎?每次我發高燒,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是會做奇奇怪怪的夢,在夢裡的自己,一點都不像我。」幸好是做夢,田心心伸手順著撲通撲通狂跳的心,真嚇死寶寶了。
司徒祭眼眉一挑,唇邊泛起一抹邪惡的壞笑:「甜心,你是不是做旖夢了,我聽見你一直在喊,讓我吃……」
「啊,不要說。」田心心臉色頓時一變,迅速抬起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巴,焦急激動地說,「不要說,求你了,不要說出來。」嗚嗚嗚……她要去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不見人,真的太騷,太浪了。
看著她那焦急心虛的神情,司徒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看來她並不是對自己在發高燒的時候所做的一切毫無感覺,而是以為自己在做夢。
「司徒祭,不准笑,大壞蛋,聽到沒有,不准笑啦。」他分明就是在取笑她,田心心有點氣急敗壞了。
她那麼可愛,他根本就停不下來,那低沉的笑聲,透著迷人的性感。
「大壞蛋,你還笑……」田心心羞窘得想拿個棒槌,把他打暈,當然這個不實際,突然她腦袋一熱,伸手拉下他的頭,仰首,用自己的嘴巴,用力地堵住了他不斷溢出笑聲的性感薄唇。
她的唇有點澀,但是司徒祭還是被她震撼了,他們一起那麼久,她很少有主動吻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