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受不了?可憐的小妖精。」看著她陷入意亂情迷中完全沒有辦法自拔的淒楚神情,司徒祭邪魅地低笑,手臂摟住她的腰,緊緊地擁進自己的懷裡,靠近她的耳邊,低聲地說了一句話。
田心心聽了,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她揪住他的衣擺,欲拒還迎地嬌嗔:「司徒祭,你好下流……他怎麼能那麼輕易地說出那麼邪惡的話,他什麼都還沒有做,她的身子卻敏感地忍不住顫抖起來。
「甜心,我只是想讓你快樂,還記得那天,你被下藥後,我對你做的嗎,你很享受,很快樂的。」她越是嬌羞地想逃避,他就越是在她的耳邊低聲霸道地說著,不讓她逃避。
想起那放了盪的一天,田心心就連耳根都羞紅了,她抬手輕捶他的胸膛,羞窘地抗議:「司徒祭,你這個大混蛋,我才沒有很享受,我才沒有……」
「沒有嘛?」司徒祭邪惡地低笑,手指在她的身上掠過,「你看,你的身體多誠實,顫抖了。」
「不,才沒有……」嗚嗚嗚……他怎麼能那麼邪惡。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如果我現在不做點什麼,你一定很難受吧。」司徒祭抱著她,手掌在她的背上輕輕撫著。
田心心搖頭:「不,你什麼都不用做……你讓我靜靜……」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而不是讓他繼續踩界,對自己做一些越雷池邊沿的羞羞事。
「甜心,太壓抑自己是一種病,不管是男生女生,都會有生理需要,你不想要給自己那麼大的負擔,我們是未婚夫妻,我們做這種事情是理所當然的,我們應該好好享受,而不是排斥。」司徒祭輕吻著她顫抖的櫻唇,輕聲引導著。
「但是……」田心心咬著下唇。
「沒有但是。」司徒祭伸手拉開了她裙子上面的拉鏈。
「不……」田心心頓時驚嚇地按住他的手。
「你不想在這裡,我們回房。」屋子裡面除了他們,還有那隻靈性過人的小雞,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冒出來,司徒祭立即伸手打橫抱起她,正準備上樓去。
柜子上面的電話卻突然鈴鈴鈴地響起了起來。
司徒祭俊臉頓時一沉,這傢伙真是不識相了。
「電話響起了,快去接聽。」突然響起的鈴聲,讓田心心既感到愕然,又有點失落,其實,她的內心,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她根本就不像外面那樣抗拒,她口是心非。
能夠打電話到這裡來了的,也就只有他們兩家的人,司徒祭即使不願意,還是放下她,滿臉不悅地走過去,拿起電話,語氣不悅地喂了一聲。
在這時候,到底是誰打來的電話?田心心本來想躲上樓去了,卻見司徒祭的臉色突然變了,她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立即走過去,關心地問:「司徒祭怎麼了?」
司徒祭眸光有點沉重地看了她一眼,才說:「我和甜心馬上來。」
看著他那凝重的神情,田心心更加焦急了:「司徒祭,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甜心。」司徒祭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