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源有點粗魯地拉過她的手,用紙巾把她的傷口包住,然後拉著她往外面走。
「你拉我去哪裡?」他不是很排斥女生的嗎?田心心見他拉著自己的手,下意識地要甩開他。
「去保健室,還是你想放任傷口感染髮炎,然後潰爛?」瞿源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頭也沒回,語氣是帶著嫌棄和恐嚇。
「有那麼嚴重嗎?」田心心被他嚇得心一顫,不就是被繡花針刺了幾下。
「你沒聽說過,破傷風會死人?」瞿源的聲音更加嚴厲了。
死人?田心心被他嚇得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耳邊突然傳來一把蘊怒的聲音:「放開她。」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田心心迅速抬頭看去,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突然一股力量拽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她跌入了一副熟悉的胸膛里。
「司徒祭……」她驚呼出聲,隨即發現他的神情有點可怕,就像被激怒了的惡魔,如黑寶石般沉黑的眼中透射出憤怒而不可饒恕的暴戾怒焰,想殺人似的,這神情,就像那天晚上,他對待那個想禽獸她的司機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司徒祭把她推到一邊,上前一手揪住瞿源的衣襟,用警告的眼神盯著他:「瞿源,我警告你,她是我的人。」
瞿源盯著他,突然冷笑,以一副挑釁的姿態,高傲地說:「你只是她的表哥,憑什麼管那麼寬?」
啊咧,田心心感覺到他們之間洶湧的暗潮,他們有仇?
「就憑……」司徒祭話說一半,突然一把拉過田心心,低頭就狠狠地往她的唇吻下去。
什麼情況?田心心呼吸一滯。
司徒祭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咬了一下,聽到她的驚呼聲,才抬起來頭,以占有者的姿態盯著他:「她是我的女人。」
納尼,他當著別人的面吻她,還那麼張狂傲慢地說出這種霸道的話,田心心尷尬得想挖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
瞿源看著他們,輕嗤了一聲:「有點意思。」說完,抄手插袋,頭也不回地離開。
「田心心,你笨蛋啊,怎麼會跟那種人在一起?」看到瞿源拉著她的手,司徒祭便眼紅得想剁了那臭小子的手,她的手是他的專屬,只能讓他牽著,他用力抓住她的手。
「啊……好痛……」他的手弄到她的傷口了,田心心慘叫,臉色變得蒼白。
司徒祭這才發現她不對勁,迅速抬起她的手,包裹著手的紙巾滲出了殷紅的鮮血,他的心頓時像被鐵錘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他的甜心受傷了,他臉色劇變,立即伸手把她打橫抱起來,焦急地向著保健室跑去。
「司徒祭,我腳沒受傷,我可以自己走的。」一言不合就公主抱,被人看見多不好意思,田心心紅著臉,伸手扯著他的衣袖,小聲地抗議,幸好現在是午休時間,校園裡沒什麼人走動,否則又得被人議論了。
「閉嘴,傷患沒有要求的資格。」司徒祭惡狠狠地瞪著她,居然把自己弄傷,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