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滿臉的憤怒和責怪,田心心突然覺得很委屈,眼眶裡迅速泛起了水霧。
「為什麼不解釋,別以為裝出這副可憐的模樣,我就能裝作沒看見。」司徒祭收緊了摟住她纖腰的手臂,眼神更加兇狠,仿佛逮住了出軌的妻子,眼中滿是憤怒。
解釋?這還需要解釋嗎?
田心心委屈得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滑下她蒼白的臉頰。
司徒祭看著她,神情頓時一僵,她的眼淚燙痛了他的心。
「別哭。」他不想看到她的眼淚,司徒祭心疼地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皺眉。
他這樣算什麼?給她一拳然後再給她一顆甜棗,當她是小孩子來哄?
「甜心,別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疼了。」他情願看到她熱烈地反駁他,也不想看到她委屈的眼淚,他低頭,親吻她的臉,把那有點鹹的眼淚吻去。
田心心握住拳頭,向著他的胸膛捶去,聲音委屈得嘶啞了:「你是混蛋,我差點摔下樓梯去了,你不關心我,你卻關心我抱著別的男生,我不抱著他,你是想讓我摔死或者摔斷手腳嗎……嗚……」
真的太過分,她剛經歷九死一生,一條腿都踏進鬼門關去了。
司徒祭沒有看見她差點摔下樓梯的驚險畫面,他只看見他們擁抱在一起,現在聽著她委屈的嘶吼,他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愚昧。
「甜心,對不起,是我的錯。」司徒祭暗自責怪,在這種時候,他怎麼能只顧著吃飛醋,他應該先安慰她。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需要警隊做什麼?司徒祭,我討厭你,嗚……」田心心使著小性子,拳頭抵在他的胸膛,用力地想把他推開,但是他的身體就像一塊大石,牢牢地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此刻對付她最直接有效的辦法,那就是深深地把她吻住。
司徒祭立即把腦海里的想法付諸行動,低首吻住她的唇,很用力地吻,仿佛想要吻進她的靈魂深處。
她才不要他的甜棗,別以為他這樣做她就會原諒他,田心心用力地掙扎,想把他伸進去的舌推拒出來。
但是他是如此的霸道,不管她如此頂他,他的唇舌依然狂肆,還把她纏住。
「唔……」好可惡,每次都這樣,不管是他生氣,還是她生氣,他都用這一套來解決,這次她絕對不妥協,但是慢慢的,她卻感覺到有點飄了,不管她如此掙扎,如何抗拒,他的吻都是如此霸道,如此堅定,如磐石,絲毫不轉移,直到她倔強的身體軟下來。
討厭,真的太討厭了,田心心委屈的水眸里,透著動人的迷離,臉頰也泛起了紅暈,小嘴微喘,吐著溫熱的噯昧氣息。
她這我見猶憐的嫵媚表情,讓他幾乎把持不住,真誘惑啊,讓他想一口把她吃掉。
他吻著她的顫抖的眼睛,把眼角的淚水吻去,沿著她的臉,把上面的淚痕吻化了,性感的薄唇滑過她的喘息著的唇,吻著她光滑的下巴,往下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