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老夫人的事。」張全嚇得渾身抖成個篩子回答南宮澤,但對於之後的話他說:「沒……沒……」
南宮澤微眯了一下眸子顯然不信張全這話,但他沒有繼續追問錄音別的事,而是又他字字追問:「還有誰知道老夫人的事?」
「我只會告訴斐總。」張全咬著牙回應南宮澤,「只要你帶我見斐總,我會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而你要是殺了我也沒有用,還有別的人知道老夫人的事。我要是死在這裡,那事關老夫人的事一定會傳出去。」
「你威脅我?」南宮澤眼頓時帶著殺氣。
「不,我只是求你,懇求,哀求你帶我見斐總,謀殺這事和錄音內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都只有斐總能夠處理。」張全卑微驚慌的回答南宮澤。
南宮澤定定地看著張全,他冷聲道:「我開你的車,我帶你去見斐總。」
他願意帶,是因為他看得出張全沒有撒謊,而事關老夫人夜晴晴被謀殺的事雖然被處理,但消息絕對不能外露,而這算他殺了張全外面還有人知道謀殺一事,一旦傳出去可不得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張全口所說的「錄音」他很感興趣,只因內容有一件事只有表哥斐漠能處理,那會是怎樣的一件事呢?
不管如何,能幫表哥的,他都會幫忙。
「斐總不是住在萬梅山莊嗎?」張全驚愕的問。
「不在。」南宮澤冷冷回了句,而後他又吩咐一旁的保鏢道:「告訴二少爺我出去一趟,你們將車開進山莊,還有讓阿楊寸步不離的照顧好夫人。」
「是,南宮少爺。」
張全一看南宮澤幫忙,他還是抱著警惕心,但他老老實實打開車門看到南宮澤直接了駕駛座,他只能忙坐在了副駕駛座。
車行駛,對於幾天幾夜不休不眠的南宮澤來說一點都不困,因為更重要的事情讓他毫無困意。
「你是怎麼拿到錄音的?」開車途他冷著聲問。
坐在車的張全是一臉忐忑心驚膽戰,他的手發抖個不停再一次伸向心口位置。
此時他心悸緊張慌亂,更多的是驚懼,因為沒有見到斐氏集團斐總斐漠每一刻他都無法平靜下來,特別是一想到會見到人們口所傳高高在如同帝王的殺伐決斷冷酷無情的斐總,他這輩子都值得。
這刻,南宮澤的忽然出聲嚇得他一個哆嗦,而後他轉頭看過去開車的南宮澤低聲說:「這個無可奉告。」
「無可奉告?」南宮澤望著前方道路,他眼帶著莫測意有所指道:「我似乎記得今天我在斐家大宅內只見到了花莉揚還有一名年男人,還少一名年輕的男人,那個男人是和花莉揚跟著艾莉一同去大宅的。」
張全的臉色一變,他知道南宮澤話里說的是拿著錄音來找到自己的小李。
「似乎還有一個司機。」南宮澤再次出聲,「先前我一直沒想起來,現在見到你,我仔細想想我離開的時候這兩人我都沒有見到,所以錄音是他們交給你的。」
張全抿著唇沒敢說話,司機沒交給自己,錄音是小李給他的。
車內一下子寂靜無聲,南宮澤餘光時不時的看向副駕駛座的張全,他所看到的是張全神情緊張和警惕,而頭也沒有在說些什麼。
下刻,他看到外面再一次出現了濃霧的天氣,他一下子想到夜晴晴之死,但他不在憤怒而是淡漠。
外婆夜晴晴死了,死了。
他已經對斐家的親情失望徹底。
但是這錄音內容他必須要搞清楚,並且張全要求見斐漠,他會帶去見表哥斐漠的,只為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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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發的明亮,清晨的山裡濃霧漫漫,如同仙境那般美輪美奐。
不過遠在幽靜而雅致斐氏私人醫院,雲依依所居住的別院位置並沒有被濃霧所瀰漫,清晨的院內寂靜無聲更顯得風景清雅。
而屋內的她已是早早起床,不是她不願意多睡,而是她近來生孩子身體的痛楚和生物鬧鐘早被混亂一片,她時不時的會醒來,而今天特意起早一是她餓了,二是擔心媽媽羅婉心,今天她著急安撫羅婉心的同時期待哥哥雲子辰從紐約回到江城。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