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心蘭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疼的生不如死。
艾莉卻一臉假意的說道:「心蘭,心蘭你沒事吧。」
宮心蘭現在就像一塊夾心餅乾,下面是冰冷的地板,身上壓著沉沉的艾莉。
好痛苦。
好難受。
似是無形中有一把刀狠狠的剜割著她的身體,撕心裂肺的痛。
艾莉在起來時,她故意雙腳狠狠踩在宮心蘭的大腿上。
十公分的高跟鞋後跟,細長而鋒利,踩在宮心蘭的腿上,專踩她的骨頭。
因為她知道肉其實不算疼,真正疼的是骨頭上的筋。
她是恨不得踩斷宮心蘭雙腿,可她不敢重踩,不然就太明顯了。
「啊……」此時,宮心蘭被艾莉這麼一踩,劇痛無比,整個人當場疼的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痛昏過去。
「呀,心蘭,你沒事吧?」艾莉問道。
說完,她去攙扶宮心蘭,但是宮心蘭完全跟死了一樣沒動靜。
此時,她便不去扶宮心蘭。
伸手,放在宮心蘭鼻子下,發現還有呼吸。
「哼!」她頓時冷哼一聲,低聲咒罵:「你個賤貨!」
起身,她從放在一旁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的鐵盒。
打開,裡面擺放著一個針劑。
她畫著精緻妝容的美艷臉上滿是惡毒,堪藍的眼眸帶著陰冷。
「要不是你老爸是混道上的,今天一定要了你的命,不過,這針劑足夠讓你受得了。」
說話間,她撩起宮心蘭的衣袖,在手肘的動脈血管上,將針劑慢慢注射進宮心蘭的身體之中。
「女表子,以後讓你爽死在床上,不!讓你生不如死!」
給宮心蘭注射完藥劑之後,她連忙將針劑放回手提包,而後給宮心蘭衣袖放好。
使勁捏自己的大腿,揪心得疼,讓她頓時紅了眼眶,眼淚都要落下來。
她手撥弄自己的長髮,又將之前自己用刀片給隔斷的綢帶做了手腳,看起來是自然斷裂的那般。
屋子裡的梳妝檯上的鏡子,她照了照自己特別狼狽後,才慌亂的大喊:「來人啊,來人啊……」
很快,就有女傭快速跑過來,追問:「艾莉小姐,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快,三小姐摔倒出事了……」艾莉看似急的心亂如麻,她驚慌不已。
女傭一聽這話,大吃一驚急忙跑進宮心蘭的臥室。
一眼就看到宮心蘭不省人事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狼狽至極。
女傭慌亂不已,又抬眼看了一眼床上懸掛的綢帶非常驚愕。
「帶子怎麼斷了呢?」
艾莉哭著,「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我剛和三小姐正在聊天,忽然給她支撐斷腿的帶子就斷了。」
「之後,她疼的叫出聲,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場面,我就趕緊抱她,要帶她去看醫生,誰知道我一時沒站穩摔倒在地,她就沒動靜了。」
「天啊,怎麼會出這種事情?她不會死了吧?她要是死了,我該如何向宮叔叔交代。」
女傭看向艾莉,她眼神深邃,但她什麼都沒有說,急忙拿起房間的座機電話撥通。
「快讓私人醫生來三小姐房間,三小姐摔暈過去了,瞬步通知老爺。」
女傭急忙就開始做人工呼吸,要是三小姐有個三長兩短,她自己也會沒命。
很快,艾莉就聽到匆忙的腳步聲朝著這邊走來。
此刻,艾莉一下子撲倒在宮心蘭身上,她癱坐著嚎嚎痛哭。
「心蘭,你可不能有事啊。」扯著嗓門喊得特別大聲。
餘光一掃一雙黑色澄亮的皮鞋,她又哭著:「心蘭,就算阿漠不要你,你也不要這麼想不開,世界上這麼多好男人,很多都不比阿漠差啊,心蘭。」
宮權一看地上女兒宮心蘭躺著,又看艾莉在一旁痛哭,他皺眉,周身瞬間襲人寒氣。
「出了什麼事情?」
艾莉似是聽到宮權的聲音,她抬眼看向宮權哭著:「對不起宮叔叔,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在心蘭面前提起雲依依的名字,讓她受了刺激。」
女傭卻在此時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