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哪個地區,哪個種族,習俗中都必然會帶有對先輩的尊重這一類的內容,並且以某種形式去進行表達。
往往地位越高,身份越尊貴的人身上越能體現出這種習俗。
因為自家的長輩往往是打下這份家業根基的人,即便不談骨肉親情,你不尊敬先輩,下邊那些跟著他一路打拼過來的老資格以及他們的後人自然而然就會把你當成是一個不懂得感恩的人,進而離心離德。
當然,肯定也存在強人靠著自己的雙手開創一番事業,但這時候哪怕他的祖輩是個窮人,品行只是一般,甚至於連一般都算不上,依舊要尊重,禮節還得比別人更加到位。
原因無他,不怎麼做,怎麼顯示的出一個人在成名後本身修養的提高呢?
韋斯利·塔特,一個連自己祖輩安息之處都能拿來糟踐,用於遮掩自身罪行的人。
實在不能指望他還存有多少人性。
然而事實卻狠狠的「扇」了唐納德的臉。
通過上方的機關來到靈龕堂的地下室,打開重重暗門,一行人終於來到了安東尼尋找多年的「農場」。
應該說是一個地下溫室。
面積攏過不超過30平米,唐納德粗略掃了一眼,基本上是每兩平米分成一個獨立的區塊,
周圍環繞著機械牆壁,上方裝載著一個小型的光熱裝置,沒有自動灑水裝置,有的只是鋪設在泥土當中的透明塑料管。
這裡的蔬菜不需要陽光,它們的生長方式本就與外邊的植物不同,甚至於這些蔬菜本身就不是普通蔬菜,而是經過改造的種子培育而來。
不僅如此,在每個區塊的上方還有一些類似於唐納德前世見過的打點滴時的裝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裡也算是打點滴,一些不明的液體通過細小的疏導管流通最終通過針孔流入那一條條被綁在區塊側邊的慘白手臂當中。
土層並不是平整的,因為中間有著高低不一的隆起,唐納德看著一個個裸露在外邊的頭顱,大都是年輕男女,他們緊閉著眼睛,臉上皆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們像是睡著了,躺在土床當中。
或許是美夢,因為自己的身上突然開出花兒來。
或許是噩夢,因為那些「花」以他們的身體為養料。
「我以為他剩不下多少人性,這麼看來......這傢伙又怎麼能被稱為一個人?」
唐納德打量著眼前的場景,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足夠的冷硬,但是眼前這一幕仍然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噁心。
從沒有一種植物能讓他如此的厭惡,恨不得立刻一把火燒光這裡,連渣都不剩下。
「呵,韋斯利·塔特先生還真是個精打細算的人啊,想法倒是挺好,活人沒找到,手指頭也是可以磨碎了充當肥料......令人作嘔!!」
安東尼的情緒從下到這裡開始便有些不對勁,此刻他正站在靠近鐵門的一些儲藏櫃前,手中拿著一個金屬瓶,嘴裡發出怪笑。
唐納德過去看了眼,金屬瓶上貼著標籤:瑪蒂爾·塔特。
「這究竟是個什麼人,他瘋了?拿自己的女兒當肥料?」
眼看著韋斯利·塔特一遍遍的刷新自己對於人類究竟能噁心到什麼地步的下限,唐納德覺得這簡直是在挑戰自己的三觀。
「瑪蒂爾·塔特,不是韋斯利·塔特的女兒,那很可能是他的妻子,只不過是用這種方法變年輕了而已。」
安東尼在將罐子特地放到了最為顯眼的位置,指了指口袋中的捲軸回頭對唐納德繼續說道,
「韋斯利·塔特從來都沒有女兒,瑪蒂爾·塔特被外界認為是私生女,原因就在於她的出現是極為突兀的,事先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我以廚師的身份參與過不少富豪與貴族的酒會並且藉機詢問過僕役,沒有人知道韋斯利·塔特的這個女兒曾經生活在哪兒,在她第一次出現於韋斯利·塔特的酒會上之前,甚至沒有人在莊園區見過她,更重要的是在瑪蒂爾·塔特出現之後,她名義上的母親卻消失了。」
「這與韋斯利·塔特做這種事有什麼聯繫嗎?」
指了指柜子上的金屬瓶,唐納德回
第112章 永生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