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以驚言歸正傳,不忘告訴嚴格自己留下的理由,「我知道你在調查梁塵,她不告訴我,是怕我和你起衝突,可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你能明白,梁塵對我而言,很重要,不管是誰,不管是因為什麼,我都不可能鬆開她。nn」
這還是嚴以驚第一次這麼認真嚴謹的和嚴格說這番話。
嚴格都愣住了,怔怔的看了看嚴以驚。
而他則起身說道,「好了,我先去忙了。」
嚴以驚離開好一會兒,嚴格才反應過來,最後只有無奈的搖頭,輕輕的喃了一句,「這小子。」
他站在窗前看了外面許久,才輕輕的說了一句,「如果當初我能有你這番魄力,或許就不會發生那件事了。」
嚴以驚所謂的忙,其實就是離開公事直奔家裡陪梁塵。
當然沒人會說他什麼,畢竟他基本不在公司坐鎮。
可即使是這樣,公司的事情他還是打理得井井有條,能力不容小覷,下屬都對他心服口服的。
到了家中,梁塵正在跟露姨學做點心,嚴以驚沒打擾她。
秦露說,「這個點心啊,是少爺最愛吃的,我記得小時候他可喜歡吃了。」
梁塵便好奇的問道,「那他小時候黏人嗎」
「黏人啊,可黏人了,而且小時候睡覺黑白顛倒的,我總是整宿整宿的抱著睡呢。」說起往事,秦露的表情有些微妙。
而梁塵卻有點奇怪,「他小時候不過敏嗎」
「不。」秦露的眼神黯了黯,「是後來發生了一點事情,才讓他變成現在這樣的。」
梁塵原本想多問的,可秦露好似不願意多說,她也只好打住了。
做好點心出來,傭人告訴她嚴以驚回來了,就在樓上,她喜滋滋的端著點心上樓去。
嚴以驚正處理公事,她進來叫他嘗嘗自己做的點心,拒絕不了,他只能一邊工作一邊吃。
當然前提是她餵她吃。
梁塵說,「聽露姨說,你小時候很喜歡吃這個呢。」
嚴以驚的表情變了變,停下吃點心的動作說道,「露姨還說什麼了」
「說你小時候很黏人,而且睡覺黑白顛倒,可折磨人了。」
嚴以驚不語,梁塵看了看他後說道,「看得出來,露姨對你是真心的,小時候你也很喜歡她的,為什麼現在這麼生疏呢」
嚴以驚還是不說話,而是繼續工作。
梁塵知道他是在迴避,可她沒給他迴避的機會,而是說道,「你不是說夫妻之間,應該坦誠相待的嗎我不希望你心裡有心結,我知道,你是因為她嫁給了爸爸,你才不滿,可我現在覺得,露姨這樣做,其實是為了你。」
男人垂著眸,看不清楚眼底的情緒,可那雙手卻微微握緊了幾分。
梁塵伸手覆蓋了上去,用自己的手溫暖他,「露姨這些年,肯定付出了很多。」
「我知道。」
「那你還」
「那時候我還小,又經歷了一場變故,失去了母親,很久沒能從這場變故中走出來,當我得知她要嫁給我父親的時候,我很生氣,因為我一直很信任她,當她是親人,大姑說,她是貪圖富貴,想飛上枝頭做鳳凰,所以我就肯定了她是有所圖,對她牴觸,包括我不讓她叫我名字,只准稱呼我為少爺,為的就是讓她明白自己的地位」
梁塵有些吃驚的看著嚴以驚。
「現在想來,事情可能並非我所想的那樣,我現在不是正在慢慢改變嗎你給我一點時間。」
梁塵看著他,最後很認真的點頭,「好。」
不管多少時間,她都會給,而他欠露姨的那些,她會幫他補起來。
「對了,你大姑好像很嚴肅,我見露姨好像很忌憚大姑,聽到她的聲音都會顫抖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梁塵總算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關於這件事情露姨其實是個生性膽小的人,而我大姑又囂張跋扈慣了,加上我父親又是大姑帶大的,所以露姨才會害怕大姑。」
像養家這樣世代傳承的大門大戶,多多少少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梁塵到是沒多問,不過她覺得,露姨怕大姑,並非只是因為這樣。
她拿了盤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