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爵出差的第五天,一切似乎又歸於了平靜。 . .
除了楚狂歌對外連著發了三次聲明之外,大家對著這件事情的熱度也慢慢的降低了。
秦雯從醫院匆匆趕了回來,告知蘇慕煙,那個兒科專家會在周三抵達醫院,自己預約了最前面的號碼。
「周三?」蘇慕煙到有些猶豫。
「怎麼了?」
蘇慕煙給隱隱擦了擦口水,「周三是河西爵回來的日子。」
昨晚他們才通過電話,河西爵說周三差不多能趕回來。
秦雯也想起這茬事情來,看了看她,最終嘆了口氣,「那我帶隱隱過去吧。」
「……好。」
秦雯最終想說什麼,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河西決這時推著行李箱走了進來,一進來累癱的樣子,跟月媽說道,「月媽,給我倒點水,我快渴死了,這天氣,太幹了。」
「你什麼時候能改掉你這咋咋呼呼的性子啊。」秦雯接住她丟過來的外套,忍不住說她。
「媽,我開了十幾個小時的會,又坐了四五個小時的飛機,都快累死了,哪裡還顧及得到什麼淑女風範啊,我現在只想葛優躺,好好的睡一覺,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嗎?」河西決當真是累癱了,躺在沙發,接過月媽遞來的水,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一大杯一下子見底了,可見是真的渴了。
「大小姐餓不餓?廚房你還有點排骨湯,我去給你弄弄,煮點麵條吧。」
「好,我正要說呢,我快餓死了。」
月媽急忙去忙活了。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秦雯怎麼也是心疼的,坐過去給她捏了捏脖子問道,「你那邊很忙嗎?要是一個人忙不過來,再找點可靠的人幫自己啊,不要把自己逼得那麼緊。」
「也不是應付不過來,你也知道海外這幾年旅遊事業很紅火,酒店行業很賺錢的,我還不得趁著這幾年好賺錢,多賺一點嫁妝啊?」
「嫁妝?」秦雯到是稀了,「怎麼?有結果了?」
「沒有。」
一說到這個,河西決的表情暗淡了下去,奄奄一息的趴在沙發,有氣無力的說道,「秦翩然那個人啊,是根萬年鐵樹,開不了花咯。」
蘇慕煙因為她這形容,失笑起來,「只要大姐功夫下得深,萬年鐵樹也能開花的。」
河西決瞟了她一眼,「我只是怕,我等不到那個時候。」
「你也有怕的時候?」秦雯到真不相信。
河西決翻了個身,仰躺著說道,「怕,怎麼不怕,人一旦有了感情,變得窩囊了,怕分怕離怕他喜歡別人,怕我的孫悟空,變成別人的齊天大聖,怎麼能不怕呢?」
這話,讓三個女人都陷入了沉默。
「哎呀,好了,我是感嘆感嘆,哪裡有我河西決搞不定的男人呢?」河西決坐起身來,將兩人攬住,「我這次回來呢,其實是有目的的。」
「嗯,什麼目的?」秦雯隨口一問。
「擒賊先擒王。」
「什麼意思?」
河西決微微一笑,「想要搞定秦翩然,一定要先搞定他媽媽,這樣我能登堂入室了。」
秦雯嘴角微微一抽,「形容得好像……不太妥當。」
「差不多的意思。」河西決豪氣的道,「對了,慕煙,這陣子你在家都悶壞了吧?明天跟我一起出去好了,我帶你去走走。」
蘇慕煙到沒拒絕,怕自己掃了興,便點了頭,「好。」
當晚,河西爵的電話準時打來,蘇慕煙正在擦拭頭髮呢。
她接起,按了免提,一邊擦頭髮一邊問道,「剛吃完飯嗎?」
「嗯,剛到酒店,你睡下了嗎?」
「剛洗完澡呢,今天姐回來了,跟她聊了一會,所以晚了一些。」
河西爵自然之道河西決已經回去了,也沒多問,壓低了幾分聲音問道,「煙兒,想我了嗎?」
「……嗯。」她若有似無的應了一聲。
「太小聲,我沒聽見,大聲一點。」
「嗯。」
「不叫我一聲的麼?」
蘇慕煙發現,最近他是越來越纏人了,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