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一點也不意外。
譚思思立馬垮下臉來無助的問道,「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如果譚氏食品沒了,我也就什麼都沒了,財團這邊幾乎就是被監視著,什麼都做不了!」
「你先回去,別打擾母親休息,這件事情我來解決。」男人給了她准信。
譚思思這才稍稍安心,「那我等你通知,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祠堂的事情……」
譚思思一聽到這件事情,就很慌張,「我已經盡力阻止了,但是君徹一副勢在必行的樣子,我根本阻止不了。」
「再想辦法。」他淡漠的說了一句。
譚思思壓力山大的離開了,幾面的威逼讓她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說到底,還是君徹太狠了。
本來他消失的那三個多月,她已經安排好了很多事情,可是現在,一切都停滯了下來,光是應付君徹就已經很吃力了。
譚思思一走,那男人合上了電腦站起身,對著一旁的鏡子整理起衣服來。
這偌大的別墅里,隨處可見鏡子,有的時候看得人心裡瘮得慌,可他卻一點都不覺得。
鏡子裡的他,帶著大大的口罩,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充滿了陰鷙。
傭人下樓來,小聲又緊張的說道,「先生,老太太醒了。」
他點點頭,然後上樓,進了母親的房間。
房間裡的擺設很古風,隨處可見的物件都有年代感,包括那張床,也充滿了年代的氣息,古色古香的。
只是那躺在床上的女人,卻是一臉猙獰,此時她睜著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放在胸前的手,似乎只剩下了骨頭。
她艱難的開口,喚著來人的名字,「暗白啊,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媽,今天立春了。」
「哦,立春了啊,院子裡迎春花該開了吧?你扶我起來,我得去照看一下。」
「媽,還早呢,今年比較冷,迎春花還沒有開的跡象,你躺著休息就好了。」暗白這麼說道。
「哦,好吧。」老太太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漸漸閉上了眼睛,又緩緩睡去。
此時外面,陽光正好,也到了迎春花盛開的季節。
暗白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的景色有些走神。
***
李心念穿上了外出服,擰著包要出門,商好佳看到了,就跟了過來,「姐,又要出門啊?」
「嗯,有點事情。」這一次李心念沒打算帶她的。
但商好佳想跟著,便說道,「你帶我去唄,我都悶好久了,想出去透透氣呢,你看外面天氣這麼好,迎春花肯定都開了,我聽墨叔說啊,君家的老宅子一號莊園那邊,到處都是迎春花呢,肯定開的很好看。」
李心念對一號莊園不是很清楚,不過上次在那裡住了一下,到是想起了那盆萬年青長勢不錯,「今天我就不帶你了吧,我給你帶吃的回來好了。」
「那好吧,那你自己注意安全,見到上次那種見人就咬的狗,最好繞道走,實在不行就學我,罵我回去,不要客氣!」商好佳還叮囑著。
李心念出了房子,開車到了一處地方,那裡已經有人在等著她了。
她此次前來,是來見父親安排在自己身邊的暗衛,因為他這裡又自己想要的消息。
李心念一坐下,對方就恭恭敬敬的將一份文件袋遞給了她,「裡面是我最近查到的關於君徹的消息。」
李心念沉了沉眸,然後打開了文件袋。
裡面有照片和詳細說明,一看就能看明白。
內容大致是君徹去年的活動情況,其中有一項引起了李心念的注意。
君徹參與了推翻wild的事情,而且在河西爵之前,就開始調查wild了,只是後來河西爵出面,他便退居了幕後。
李心念並不太清楚wild是個什麼地方,從暗衛給自己的背景資料來看,就是一種類似海天盛筵的聚會,但涉及其中的人員卻是非富即貴。
裡面的荒唐程度,讓李心念瞠目結舌,她緊張的問暗衛,「那你說,被牽扯到wild這種地方的人,有沒有可能染上毒癮?」
暗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