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
沈從安吐出煙霧,居高臨下看著面前的女人。
徐然盯著沈從安的眼睛,吃吃笑了一會兒:「您別晃,我頭暈。」
晃你妹啊!
沈從安把菸頭扔進垃圾桶里,走近抬手捏著徐然的下巴:「喝了多少?」
徐然穿著一條深藍色的裙子,長發披散下來一直到腰,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
&瓶白的。」徐然看著沈從安的眼睛,真的很暈,她還有理智:「半瓶洋酒——」
徐然話沒說完順著牆就滑下去了,沈從安一把拎住她的胳膊:「徐然?」
她沒有任何反應,沈從安擰眉打橫抱起了徐然。
這女人在哪裡喝的?膽子不小。
還沒到包廂就碰上劉臻,他看了眼沈從安懷裡的女人,嘖了一聲笑道:「沈哥?怎麼出去撒個尿的功夫就把她整來了?這還暈過去了。」
&沈從安罵了一句,說道:「我先走了,回頭見。」
沈從安把徐然扔到後面座位上,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沈從安關上車門啟動車子離開。開車四十分鐘到他的住處,電話響了四十分鐘,徐然睡成了豬。
沈從安聽的煩躁,車子停穩就去徐然包里翻出手機,看到劉姐兩個字,他劃開接通:>
&是誰?徐然呢?」
&從安,她怎麼了?」
電話那頭短暫的沉默,隨後劉靜說:「沈總,可能有點誤會,她現在沒事吧?」
&迷不醒。」
這回她繼續沉默,半響後開口:「要不送醫院?可能被下藥了。」
沈從安掛了電話,抬腳踏進車子裡俯身拍了拍徐然的臉:「徐然?」
徐然被顛簸了一路,這會兒酒勁衝上頭張嘴就吐了。
沈從安毫無症狀的被吐在了袖子上,酸臭味在車廂里蔓延。沈從安在短暫的沉默後,扯著徐然的腿就拉了出來丟在花壇邊:「吐乾淨了。」
徐然吐的昏天暗地,沈從安渾身惡臭。關上車門,轉身往屋子裡去。進門就脫掉襯衣仍進了垃圾桶里,保姆迎上來道:「沈先生。」
&把門口那個女人弄進來。」
沈從安赤-裸著上身快步往樓上走,惡臭縈繞,真是噁心透了。
他沖完澡下樓看到保姆費力氣把徐然往沙發上放,她又吐了,客廳里都是酸臭味。
沈從安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走過去對保姆說道:「麻煩你把這裡收拾下。」
夾著徐然的腰就往樓上走,徐然吐了一路,他進門後就進了浴室把徐然扔在地板上就打開了淋雨。他洗了洗手斜靠在洗手池邊點起一根煙,徐然還沒醒趴在地上掙扎。
&醒了麼?」
沈從安抽完一支煙,徐然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裙子早就濕透了貼在身上,沈從安按滅菸頭走過去關了水,蹲在徐然面前,拍了下她的臉頰:「清醒了麼?」
徐然哭的抽抽,被淋的時候就清醒了,她怕沈從安揍人。
只好裝傻了,徐然茫茫然盯著沈從安。
還在裝,沈從安捏著徐然的臉:「我問你,清醒了麼?不准哭。」
最後一句他加重了語氣,徐然要哭不哭的看著他。沈從安站起來,擦了擦手,居高臨下看著她:「把自己洗乾淨了。」
換身出去順便把門關上,徐然昏昏沉沉的腦袋漸漸找回一點理智。
她被下藥了,之後呢?
完全忘記了,上帝啊!救命,怎麼又轉到沈從安的手裡了!
身上衣服冰涼黏在身上特別難受,徐然站起來踢掉高跟鞋赤腳打開了熱水把自己沖了一遍。還是有些噁心,她趴在馬桶上吐了一會兒。浴室里只有一個浴巾,內衣內褲都濕透了,徐然穿什麼?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內褲穿上,外面裹上了浴巾。
打開門,這邊她不陌生,第一次的慘烈一股腦全湧上心頭。
沈從安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看到她出來就掛斷了電話。
指指面前的位置,說道:>
徐然戰戰兢兢挪過去,還是赤腳。
坐下,咽了下喉嚨:「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要在我面前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