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人們誇大其詞的描述,大多都是為了掩蓋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阮晴突然眼睛一亮,高興的跳了起來:「蘇老師,謝謝你!」
阮晴提起書包就往外跑,留下蘇等年在原地一臉的蒙逼。q8zc
阮晴坐在車上給雲尚景發簡訊,最近巫尋南很忙中午就由翔叔接送。
阮晴吃過午飯,藉口午休,趁翔叔不備,就偷偷的溜了出來,阮晴房裡沒有女傭所以沒人監督她,翔叔是異性,總不能偷偷的上樓去看一看少奶奶有沒有睡覺吧。
何況阮晴精明的很,臥室門口故意撒一些內衣、內褲什麼的,瞧你一個老頭好意思上來。
阮晴還留著上次司機的電話,所以很快就到了衛府門口。
果然如雲尚景所說,衛府大門緊閉,門前還上了銅鎖,四周的圍牆都加了報警器,任憑別人三頭六臂也進不去,除非是用飛的。
阮晴怕引人注意,就悄悄的躲進旁邊的小樹林裡。
有一隻老鼠在打洞,嚇了阮晴一跳,轉身的時候碰到一堵肉牆更是大驚失色。
「別怕,是我!」
「雲尚景,你來了也不吱一聲,嚇死我了。」
「我看你研究那隻老鼠很認真,所以沒打擾。」
阮晴一怔,雲尚景說話終於不再那麼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了。
雲尚景自然看出阮晴心中所想,說道:「我不能在低迷了,這不是衛藍想看到的,如果衛藍真的是被他殺,我一定要找到兇手,在這之前我不能讓負面情緒擊垮我,只有冷靜的頭腦才能解答出疑難的問題。」
「說得好。」
「你簡訊說找到線索是什麼意思?」
阮晴忙道:「衛藍生前對我說,衛府里半夜常聽到有女人在哭,還會背詩,衛藍說那是女鬼,可我不相信,世上根本就沒有鬼神之說。」
雲尚景道:「我曾經也聽衛藍說過,不過那時我們已經開始鬧彆扭,我也就沒放在心上,不過這和衛藍的死好像沒多大關係。」
「不要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因為那就有可能是你要找的真相。」
「你說話很像你老公。」
阮晴一囧:「近朱者赤、近朱者赤。」
「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你老公提醒過我殺害衛藍奶娘的人用的匕首不是現代的產物,而衛府就是一座古宅。」
「對,並且現代人有幾個能背出那麼多詩,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越分析越興奮,最後兩人都激動的要跳起來。
「可是,我們沒有辦法進衛府,不然早就行動了。」雲尚景突然失望的說。
阮晴狡黠的一笑:「誰說沒有辦法的。」
阮晴出去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出租車司機就拿了兩把小鐵鍬,一隻手電筒。
「姑娘,要不是俺家是附近村裡的,你要的這些東西可難找的很。」
阮晴接過東西,滿臉堆笑:「謝謝啦大叔,改天請你吃飯哦!」
「吃飯就不必了,小鐵鍬用完要還我,我媳婦還要用它刨花生呢。」
「好啦,大叔,知道啦,不過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哦!」
「知道知道,城裡人嗎,沒見過世面,出來見見也是好的。」
「那是,那是。」
司機走後,雲尚景拉著阮晴:「他什麼意思?你們說話我怎麼聽不懂?」
阮晴倪了他一眼:「我告訴他我表哥從小到大沒見過紅薯是從哪裡長出來的,所以就請他幫忙。正巧這樹林後面就有一塊紅薯地所以司機大叔就送來了鐵鍬。」
「那手電筒怎麼解釋?」
「廢話,偷東西自然在晚上,我們不需要照路啊!」
白天兩人不敢行動,到了傍晚天快擦黑時才繞到宅子後面,找了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開始行動。
畢竟牆上有報警器,兩人也不敢弄出大的動靜,只好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的挖著。
「阮晴,你這辦法可行嗎?」
雲尚景看兩人挖了半天才挖了碗大的洞口,估計到了天涼也挖不到衛府。
「可行,可行,老鼠就是這麼打洞才會在地下面暢通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