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嬰寧眯著眼借著燈光打量自己酸疼無比的身體發現無論是手臂還是大腿上都有或深或淺的紅痕足可見方才寵天戈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哀怨地轉過頭瞥了一眼躺在身邊的男人
他的臉上似笑非笑呼吸仍舊是十分急促半閉著雙眼臉頰有些紅眼角微濕好像在回味著剛剛的無上快樂
夜嬰寧只好下了床走出臥室到客廳撥通內線給總統套房的24小時貼身管家打去電話請他幫自己買一管消腫軟膏
果然是專業的五星級酒店的管家對方甚至沒有多問一句不該問的話沒超過15分鐘就把東西送來了
夜嬰寧翻看著說明書無聲地咧了咧嘴手裡的透明凝膠顯然是專門為某特殊部位使用的看來她身上的「寵天戈的情婦」這一標籤是根本不可能摘得下來了
她掙扎著去浴室沖了個澡然後走回臥室打開凝膠準備給自己上藥
可惜被寵天戈的粗暴撕裂的傷口所在的位置比較刁鑽夜嬰寧只好扭來扭去把雙腿分開又合上傾斜著身體用指尖沾了一點點藥膏艱難地塗抹著
感覺到床不停地在動寵天戈皺著眉頭睜開眼疑惑道:「你在幹什麼」
餘光一掃看到身邊的凝膠藥管他拿起來看了看這才想起來剛才自己沖得太急沒等她完全濕潤就全都埋了進去把她弄疼了
「很疼」
寵天戈輕聲問道他知道那裡的肌膚有多麼嬌嫩況且他又是那樣的粗大連縱橫歡場的女人都未必吃得消更何況好多天沒有做過的夜嬰寧
她應該是只有自己吧
一想到這個問題寵天戈的心頭又泛起一陣酸澀那是一種十分古怪的感覺前所未有讓他很有些不確定的惶恐感
他希望自己是她的最後一個男人終結她的史占據她全部的心和身
聽見寵天戈的問話夜嬰寧沒有什麼好脾氣地翻了個白眼兒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廢話」兩個字明明白白地寫在了她此刻的臉上
「躺下腿張開」
他皺眉吩咐道她立即滿眼的戒備顫聲道:「你又想幹什麼」
如果他食髓知味地想要再來一次那她豈不是要被玩得四分五裂夜嬰寧不動聲色地向床頭縮了縮夾緊雙腿
「我幫你上藥你在那裡扭來扭去也抹不到地方」
寵天戈晃了晃手裡的藥管無聲地嘆氣他又不是二十出頭的毛頭小伙哪裡會這麼不知節制就算還要一次也得先歇上半小時緩緩精氣神兒再說
夜嬰寧想了想慢慢把身體滑下去一些依言分開了雙腿
寵天戈在右手食指的指尖上擠了一段凝膠又調整了一下床頭燈的角度這樣才能清楚地看到她紅腫的花瓣兒
平日裡粉嫩嫣紅的花瓣這會兒更紅微微翕動因為剛剛清洗過所以散發著馨香的洗液味道淡淡的若有似無地縈繞在他的鼻端
「怎麼這麼嚴重」
他喃喃自語沒想到自己一時的情不自禁卻把她弄得這麼可憐
依照寵天戈的本意確實是想讓夜嬰寧嘗些苦頭但現在眼見她的傷口他又覺得心疼不已
輕輕地掰開她的花瓣兒托起她的臀借著頭頂的燈光寵天戈將手指尖的藥一點點塗在了傷口上
「嘶」
冰涼的感覺以及微微的刺痛讓夜嬰寧口中頻頻抽氣不已
他一愣忽然覺得面前的女人只穿著睡裙大張著雙腿的樣子異常性感不由得將手指又向裡面探了探
透明的膏體又涼又滑像是潤滑劑一樣讓寵天戈的手指不費什麼力氣就伸進去了整整一個指節
夜嬰寧終於察覺到一絲古怪連忙催促道:「好了嗎可以了塗一點點就夠了」
說完她試圖迅速地合攏起「門戶大開」的兩條腿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覺得這個姿勢舒適自然夜嬰寧當然也不例外尤其在面對著寵天戈的時候
「嗯就快好了」
寵天戈十分好說話地應了一聲低著頭嘴角微微上翹好像在醞釀著什麼壞主意
果不其然就在他作勢要將手指抽出來的時候指節一彎那原本埋在她體內的指尖靈活地勾了勾向下按壓著一塊敏感又略微凸起的嫩肉像是在撓著痒痒似的
夜嬰寧立即輕聲尖叫咬緊了下嘴唇本就濕潤的一雙眼更添濕潤因為她能察覺到寵天戈的手指正在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