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嬰寧的手稍顯冰涼,這麼一握,寵天戈沒有準備,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口中「噝噝」兩聲,眉眼也狠狠地緊皺後又鬆開。
「如果是這種事情方面的『主導權』,那我完全同意『女上男下』,我聽你的,乖乖任你宰割。」
他一邊說一邊將兩隻手疊扣在自己的腦後,果然是一副隨她「予取予求」的姿態,倒是異常罕見的順從。
夜嬰寧微微一愣,寵天戈的表現令她騎虎難下,狠話已經脫口而出,再想收回已然是來不及。
她暗暗咬牙,只得硬著頭皮,另一隻手去圈住他的腰,調整著彼此的高度。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可寵天戈還是情不自禁地悶哼了一聲,接著,他便被一個潮濕溫暖,又異常火熱軟滑的地方給緊緊包裹住了。
封閉的空間,溫度節節攀升,空氣變得粘滯沉重,染上了濃濃的情|欲的味道。
他應該是剛洗過澡不久,身上還有著淡淡的沐浴乳味道,這味道夜嬰寧聞過多次,早已不陌生。
口中的存在遠遠還未達到最為偉岸的程度,只是剛有危險態勢,隨著她靈巧小舌尖的舔|舐研磨,很快就兇悍起來,粗得可怕,戳得她的嘴唇有些酸脹。
「前面,前面那裡……」
寵天戈挺直上身,微微昂起頭,雙眼緊閉,薄薄的眼皮都在輕微地顫動。
夜嬰寧順從地一再滿足他,細細地舔|弄,十分小心仔細。她的動作有著絕美的韻律,而且牙齒不會刮碰到他,更不會弄疼他。很快,無論是豐沛的口水,還是溫暖緊緻的口腔,都令寵天戈輕而易舉地獲得了強烈的美妙感受,快意一陣陣上涌。
等她反覆吞吐了幾百下,寵天戈終於伸出手,溫柔地將夜嬰寧耳邊的碎發攏到耳後,方便自己欣賞她雙頰凹陷,紅唇吸吮的嬌媚姿態。
她的唇上都是口水,和他分泌出來的動|情液體,亮閃閃一片,散發著濃郁的荷爾蒙味道,令人的腎上腺素激增。他的呼吸愈發急促起來,閉上眼,又品味了十幾秒鐘,寵天戈忽然強迫自己從夜嬰寧濕潤火燙的小嘴兒里猛地拔了出來。
「怎麼了?」
顯然,夜嬰寧還有些迷濛,坦白說,她並不討厭他的味道,甚至有一點點迷戀他填滿口腔里的感覺。
尤其,看著平日裡這樣強悍囂張的男人,因為自己而變得脆弱敏感,低喘連連,對女人來說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她一驚,自己居然不排斥,還喜歡這種滋味兒。
給林行遠,是因為酒醉不清醒;給欒馳,是因為被迫不敢拒絕;而給寵天戈,天啊,她竟然是主動勾引了他!
想到這裡,夜嬰寧有些面紅耳赤,羞愧難當:原來,自己真的是一個骨子裡下|賤又淫|盪的女人嗎,居然願意主動為男人做這種事,還是在洗手間裡。
而更令她無地自容的是,在吸|吮他的同時,她也有了強烈的感覺。腿間泛濕,那隱藏著的花苞已經花瓣沾露,微微綻開,急需一場男人給予的狠狠的疼愛,才能緩解那體內深處的躁動,和強烈的癢意!
「再吸就射|了。」
寵天戈重重喘了兩口氣,一臉誠實,無比坦白自己此刻的渴望。
她的直白讓夜嬰寧感到一絲難堪,她想站起來,剛一動,已經再次被他提了起來。
他將她徑直頂到了旁邊的一面牆上,牆面冰涼光滑,她被迫貼到牆面上。夜嬰寧剛要動,他的手就掐上她飽滿的胸口,力道適中地捏|揉了起來。
頓時,她忍不住發出低吟,細細碎碎的猶如幼獸的嗚咽,又怕有酒店的服務生隨時前來打掃衛生,所以,夜嬰寧根本不敢大聲釋放出自己全部的熱情。
「叫啊,想叫就叫出來。我的酒店,工程質量絕對達標,當然包括隔音設施這一項。」
寵天戈用胸膛緊貼著夜嬰寧的脊背,順勢將下巴搭在她的肩窩上,一張嘴含住她沒有耳釘的那個小耳垂,在嘴裡細細地咂摸著。
耳垂上立即傳來一片濕熱,他含住了她精巧的耳廓,並且試圖將濕膩的舌頂進去,一下下舔舐著。
這是她的敏感點之一,幾乎是同一瞬間,她原本想要掙扎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口中溢出一聲破碎卻又醉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