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漢子一個個怒氣沖沖的,一人上去就指著光杆的鼻子,說你他媽的找揍是不是。
說著一巴掌扇過去了,就聽咔嚓一聲,光杆一抬手,那人的胳膊就彎曲變形了,緊跟著光杆就是一腳過去,那人四仰八叉的躺地上哀嚎起來。
其他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立刻朝光杆圍攻過去了,我暗暗為光杆捏把汗,但是我沒想的是,光杆在他們當中橫衝直撞的,來回閃躲,沒過幾分鐘,那幾個人全都爬地上慘叫。
光杆打完了拍了拍手,咧嘴笑了笑,過來挽住我的脖子問我有沒有事,我驚呆了搖搖頭。
一個人指著我們說你們死定了,跟鄭老闆作對,小心你們的腦袋。
光杆一腳把那人踢飛了,說管你是什麼老闆,以多欺少算個幾把,還不快點滾蛋。
他們連忙狼狽不堪的爬起來就跑,走的時候還說你們有本事等著瞧。
光杆嘿嘿一笑說等你老母啊,以為哥傻呢是不,楊仁我們走。
我說去哪兒,到處是他們的人,光杆說沒事有我呢,我請你吃燒烤喝啤酒。
隨後光杆就去旁邊一個燒烤攤,讓老闆點菜,還不慌不忙的叼著煙等著。
老闆立刻做了還打包了,遞給光杆,說光哥你還是回去吃,這條街誰不知道鄭老闆,你得罪了他,一會兒肯定不少人來找麻煩,我可不想受連累。
光杆笑了笑說那行,今天又沒帶錢,你先記賬,改天我發財了還給你。
老闆臉不太好,嘆口氣說真拿你沒辦法你走,我也不要你錢了。
光杆說那謝了,然後帶著我走。
看的出來他對這一帶很熟悉,一路上不少人跟他打招呼呢,我隨著他七拐八彎的,到了一個破舊的房子前,裡面的擺設很簡陋。
光杆搬了個破桌子和瘸腿的椅子過來,把燒烤和啤酒放上面,說將就點吃,哥們就這點條件,可別見怪。
我想已經不錯了,至少比我無家可歸的要強,我現在是有家不敢回,惹了不少事得罪了不少人。
光杆端著酒杯已經開始喝起來了,我覺得他這個人還是很講義氣的,我給他敬酒表示感謝,他笑了笑說哥們我這人就這鳥樣,一窮二白的啥也沒有了,就剩這條命,不多說我們投緣,今天多喝兩杯。
後來我們就聊上了,光杆說他十多歲就出來了,在外面東混混西混混的,也沒有搞出什麼名堂來,倒是練了一身打架的本事,他說自己就是個遊手好閒的人,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去他媽的到了明天再談。
我問光杆跟三哥怎麼認識的,他說別說三哥,這片的有頭有臉的他都認識,那次對付遊戲廳的老闆老熊,光杆就是去玩玩的。他說三哥當時請人,只要認識的都請,而且每個人都有一包煙還管一頓飯,他就去湊熱鬧。
我說你那麼牛逼又能打怎麼當時沒動手呢,光杆笑了笑說我要真打起來也打得過老熊,不過孫子才傻呢,老熊那貨是個不要命的人,以前砍過人坐過牢的,那天見他瘋了似的,就懶得動手了,反正大家都跑了就跟著跑。
光杆拍著我的肩膀說你可能覺得我那樣不夠意思,但是三哥那種人我才不會為他賣命,反正跟他關係又不怎麼好,楊仁你要記住,有時候你不能太認真,這個社會很現實的。
之後光杆又問了我一些事,在知道我的處境後,光杆問我有什麼想法,我說我想去看看慕容晴怎麼樣了,她對我很好,我不能辜負她,何況鄭老闆也絕不會饒了她的。
光杆喝口酒抽口煙,想了想說道:「楊仁,不是我說你不對,你這樣想有點幼稚,你說的那個慕容晴,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不會不知道,俗話說表字無情戲子無義,她就那個命,你何必當真呢?」
我乾笑一聲,我說慕容晴也說我幼稚又單純,但是不是她的話,我早被鄭老闆給打殘了。
光杆撓撓脖子,嘆口氣說都是女人惹的禍啊,不過要我說,你有時間關心慕容晴,還不如去找那個什麼柳莎莎,起碼她還是個美少女,在我看來,她雖然脾氣刁蠻古怪點,不過更適合你,你真想找女人,得找個她那樣的。
我連忙搖頭,說柳莎莎那女生我看了就來氣,她太賤了,要不是她我也不會有今天。
光杆說這就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