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場上那些人緊張又興奮的表情,我已經心中有數了,有幾個人棄牌不跟了,還有兩個人在跟,其中就有那個禿子男人。
「臥槽,是什麼牌啊,楊仁你讓老子看,滾蛋。」白毛很焦急。
「白哥,我覺得直接開牌吧,都壓了。」我說著把錢丟進去了。
白毛很惱火,說臥槽你媽啊,你神經病啊,牌都沒看。
這時候另外一個不跟了,就剩下禿子還在跟,禿子穩操勝券的樣子,得意洋洋的把牌翻起來了,說道:「老子這是第二大的牌,不信你能第一大,開你。」
白毛當時就傻眼了,看都不想看,垂頭喪氣的說道:「狗日的,老子有那麼好的運氣,第一大,輸定了啊。」
禿子哈哈大笑,準備去收錢的時候,我說白哥你看看唄,萬一是第一大呢。
「楊仁你他媽傻,一看你就不會玩,這樣的牌簡直是百年難遇的……」白毛邊說邊翻開了,場上的人都發出了驚嘆聲。
兩個娘們激動的抱著白毛親,白毛也傻眼了,果然是最大的牌,他欣喜若狂,直接推開了禿子,把桌子上的錢都攬入懷裡,狂笑不止,「哈哈,媽蛋,今天老子走狗屎運了啊,楊仁你他媽的嘴巴是不是開過光啊。」
禿子面如土色,煮熟的鴨子飛了,接下來自然不服氣了,還要賭。
白毛在興頭上,喜滋滋的,說楊仁你來啊,你小子今天手氣很好啊,你幫我摸牌。
我正有這個打算,看了看禿子,心想今天不好意思怕是對不住了。
接下來,我不停的變換手法,偶爾輸幾把小的,但是贏了非常多,場上的人基本上都離場了,白毛拍著桌子,指著禿子說道:「怎麼著還玩不玩啊?」
禿子很無奈,他已經輸光了,就說你們牛逼,改天再來賭,老子還不信了。
白毛說老子運氣好,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
等散場後,白毛開始數錢,一會兒拿點錢朝兩個娘們胸口塞過去,又給了點錢跟著的兩個小弟,然後拍拍我的肩膀,說道:「楊仁你小子今天火氣旺啊,早知道,老子早帶你來了,明天繼續來玩啊。」
我笑了笑說道:「白哥,我也不太會,還是別了吧?」
「傻逼,越是不會的人,越手氣好,來,你的本錢還給你,這十塊錢拿著回去打車,小妞們,哥帶你們去快活。」白毛說著就帶著人走了,開著車瘋狂的奔走了。
我看著手裡的十塊錢,不由露出了笑意。
接下來,連續幾天,白毛出去玩都會帶著我,我要麼打車,要麼就是坐後備箱,不過過了幾天後,他就讓我擠在車裡一塊坐了,尤其是他每次賭博的時候都會帶著我。
而我也會用一點小小的手段,讓他每次都贏一點,我出手並不多,免得被別人識破,每次贏一把,基本上可以替白毛翻本,這讓白毛非常高興。
白毛這人手氣不是一般的差,但是每次讓我幫他摸過牌之後,接下來他就開始轉運,他對此產生了依賴性,一旦開始輸的時候就想起了我來。
漸漸的,他養成了這個習慣了,而他對我的態度也逐漸好轉,以至於每次在娛樂城上班的時候,他偶爾還過來跟我聊聊天。
我知道他不是對我好了,而是想利用我,他這種勢利小人,自然不會輕易跟任何人掏心掏肺的,之所以對我客氣點,是他有用得著的地方。
但是白毛或許沒有意識到,他已經逐漸離不開我了,只要是賭博的時候必然帶著我。
通過我的技術,我也讓白毛越贏越多,在他看來,是我給他帶來了好運,他自然想不到我有這一手,這是賭博人的一種心理,甚至是一種迷信,比如有人相信方位,覺得自己老是坐著東面的時候賭博,會贏的比較多。
白毛就覺得,帶著我,他就會贏,而白毛從一開始的小賭,後來越賭越大,原來每次可以贏幾千塊,後來每天基本上能贏上萬塊了,白毛的名氣就大了。
去了那邊的麻將館,很多人都認識他,甚至有些小老闆等著和他賭錢,因為白毛敢賭,他幾乎是逢賭必贏,出手豪氣,很多人不服氣,就跟他玩大點的,結果還是白毛在贏。
白毛自以為他的牌技很牛逼了,運氣也特別的好,他開始沉迷其中沾沾自喜了。
95玩不起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