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韌性點再次增長後,路夢不禁微笑點頭。
配合上他瘦削如骷髏的臉龐,看得身邊的沼澤民心驚膽戰。
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頭暈目眩。
路夢動用模組,一拍手臂,暗道:
別吸了,爺要被抽乾了。
不料那血蜘蛛幼蟲只是蠕動著換了個地,又一口咬了下去。
啪!
「大人,您的手怎麼流血了!」林實驚道。
「沒事,沼澤地里不太平。」
路夢面無表情地收回巴掌,任爆漿的幼蟲體液順著指尖落下,整條手臂的衣袖都被染紅。
韌性漲得雖快,但長久下去可能會影響自己的體質和健康,那就得不償失了。
都不用路夢自己出手,那些讓林實擔驚受怕的幫派成員,就全滅在了叢林當中。
一行人中,先是有幾個被幼蟲寄生,快速吸乾了身體。
它現在已經能夠遵從路夢的命令,指揮子嗣攻擊捕食特定的生物。
還有三隻則潛游在水中,靜靜跟著竹筏。
意識到翻盤無望後,蟲母就漸漸老實了。
在巴彥動用權力,取消對骸骨團的通緝後,這批人就開始想著找個地方定居,否則就只能走克拉爾之選那般劫掠的老路。
而沼澤地方向,頗有開拓的空間。
阿烈和阿勝只是被懷疑寄生,都要隔離起來,更別提路夢這樣帶著一隻蟲母到處跑。
前者作為身強體健的沙克猛男,幼蟲都沒咬破防就被發現;後者整個一巨型血包,把整隻幼蟲都餵得炸起,鐵牛也只是覺得有些痒痒。
畢竟拿自己的血來餵養寵物,這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血蜘蛛雖然不懂,還是大為震撼。
既然不是饑民,面相又這麼虛浮
蟲母也是絕望了:論鬥智,它就一節肢動物,玩不過對方的花花腸子;論鬥勇,自己被捆得嚴實,性命隨時捏在人家的手裡。
此刻,有四隻已經爬回了背簍,給五花大綁的蟲母餵食。
就是那個吃東西會漲,餓肚子會掉的屬性。
所以被血蜘蛛寄生的阿勝和阿烈才會感到異常的飢餓,這是他們流失的營養被毒素溶解成了血漿。
待到幼蟲蛻皮重生,發育成血蜘蛛,便開始了大肆襲殺。
壞消息是,蟲母生育的速度比路夢想的還要快,在它還未被完全馴化的時候,就想著通過子嗣來反擊了。
這段時間他就像熬鷹一般熬著蟲母,還當著對方的面捏死了好幾隻爬上身的幼崽。
好在大人上得船來後,除了一開始救下小盈兒,此後他的目光就再沒有向女兒身上瞟過。
相比起被霧人啃食之類來練級的方法,被血蜘蛛吸食,恢復起來也更簡單。
對此路夢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他能夠把蟲母五花大綁,總不能堵起來不讓它生。
如果是這樣一位大人來交接,對他來說未必是好事。
怕不是縱慾過度。
一周前,他們到達了黃水村。
某種意義上,路夢單獨行動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
察覺出時機已到,路夢便開始給蟲母餵食。
路夢盤膝坐下,接水洗著手臂上的血漬。
倒不是什麼傾注骨血或滴血認主的設定。
想要馴化任何生物克制欲望都是困難的,需要長期堅持。
絲毫不知道自己的竹筏下還跟著三隻嗜血怪物的林實,此刻的心情也並不輕鬆。
路夢對此並無興趣,只約定好了時間匯合。
畢竟生崽也是需要能量的。
純粹是想試驗一下遊戲中的喪病操作。
因著瑞恩等人還要調查附近田產的種植情況,而露卡似乎也肩負著無畏者給她的委託。
結果對方不但是石鼠團駐鯊魚村的大人物,身手更是矯健,能從岸上一躍就精準地落上竹筏,哪裡有半點饑民的樣子。
用粗略的模型來衡量,被別的生物啃食,掉的都是『血條』、『生命值』;而被血蜘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