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漢文雖然對陶陶隱瞞了身份,但是一直對她都很友善,而且還曾拯救她於危難之中,所以就算現在知道面前的人並不是李默,而是瀚文集團的最高權力者,陶陶對他的好感和感激之心還是沒有任何改變。更
何況,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面對一個客戶部的李總監她都選擇笑臉相迎了,面對柯總,她更是只能陪著小心地笑啊!但
是凌忍不一樣,他是不給任何人面子的性格,這「任何人」里包括了柯漢文,
本來凌忍今晚還因為比客人來遲了一些萌生過歉意,瞬間就全沒有了,反倒是冷著一張臉,不高興地說:「漢文,你是故意不告訴陶陶你是誰,就這麼讓她誤會到現在嗎?」
柯漢文在陶陶的面前,那是恣意揮灑,想到啥說啥,完全就跟騙小孩一樣簡單,他是真的玩得很開心,但是在凌忍面前,一秒鐘變成服帖小綿羊。柯
漢文趕忙解釋道:「一開始是陶陶把我認錯了,我當時也不知道你倆之間還有這層關係,就沒有多做解釋,你說我專門去跟我的員工強調我的身份,太奇怪了!」事
情已經發生一段時間了,柯漢文隨意撿了幾個時間節點拼湊了一下,仿佛是對的,仿佛凌忍也找不到他做得不對的地方,但是陶陶知道,當初明明是他故意戴了李默的工作牌,面對她的誤會,一個字都沒解釋。不
過今晚上本來就是要請他吃飯,以感謝他幫忙趕走錢鑫那個混蛋,所以他究竟是叫李默還是叫李蛋其實都不重要,現在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也不過是換個稱呼罷了,陶陶不是很介意被人隱瞞的事,也就沒揭穿他話里的謊言。
但是凌忍不願意就此罷休,他追問道:「我去找過你以後,你就明確地知道了我們的關係,這麼長時間了,你為什麼不跟陶陶解釋?」
柯漢文怎麼敢說,他覺得逗陶陶很好玩,就一直逗下去了,他只能陪著笑說:「我跟陶陶也沒有接觸的機會,在公司見到的時候,都是為工作的事,我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跟她解釋。」凌
忍明顯有些不悅,他說:「你真要想解釋的話,不會沒有機會,你是故意不解釋,欺負她很好玩嗎?」陶
陶本以為這兩人是多年老友,兩人聊天的時候就是這麼個調調,誰知道居然用到「欺負」兩個字了。
她覺得這個詞著實用得有些嚴重,連忙說:「沒有,沒有,柯總完全沒有欺負過我,他一直都很照顧我,你不要想太多了好嗎?」柯
漢文本來想解釋的,見陶陶開口了,他就選擇閉嘴了。反正凌忍對他凶得很,他都習慣了,在凌忍不高興的時候,唯有陶陶能順他的毛。
凌忍對陶陶當然就要溫柔千百倍了,他說:「漢文明知道你誤會了還都不跟你說清楚,肯定是故意的,他就覺得逗你很好玩,這種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昊
緲聞言,故作驚詫地說:「文文,原來你的性格這麼惡劣啊!我居然不知道!你太過分了!」
柯漢文叫苦不迭,央求道:「冤枉啊,老婆大人!我真的沒有想那麼多,就是希望能像今天這樣,大家都坐下來的時候,給陶陶一個驚喜!所以才一直沒有說破的,我真的不是想欺負她。」
陶陶覺得吧,與其說是驚喜,還是驚嚇多一些,不過她沒有凌忍那麼介意就是了,畢竟不管是李總還是柯總,都是距離她很遙遠的人,都是一個很模糊的身份概念,不管他的真身是誰,對她的生活其實都沒太大的影響,也不影響她對這個人本身的印象,最多會多加一條備註:調皮。
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情,陶陶都不明白凌忍為什麼這麼較真,小聲勸道:「好了,話都說清楚了,現在我已經知道他就是你最好的朋友,柯總,以後都不會認錯了,ok?你
就別再計較了,今晚上你要招待的客人就是他們二位,不管他是姓李還是姓柯都不影響他幫了我的事實,對不對?」
凌忍最聽陶陶的話了,她讓他不要介意,他就真的不介意了。
再看向兩位客人的時候,已經是和顏悅色的神情,他說:「今晚上的菜是季隊幫忙點的,你們嘗嘗合不合胃口,這家店據說生意是非常的好,大廳的預定都已經排到半年以後去了,包間更是老闆親自留給我們的。」
昊緲聞言便高興地說:「我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