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沒事,你要檢查也是檢查我腹部上的傷。」大腿上的傷他膽子再大,也不可能開玩笑,在小市醫院裡都是有意避開。
顧晨有意拍了下他另一條沒有受傷的腿,冷道:「我看我的,你少說話。」
「我下面沒有穿內褲,你確認真要把褲子脫下來?」段昭安單手壓住褲頭,阻止她的動作,俊顏里滿是無奈,「大腿上的傷,真沒有問題。」
磨嘰!就他說話的功夫她都檢查完了。
顧晨抓住褲頭,黛眉高地挑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脫了又能怎麼樣?看了又能怎麼樣?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我現在看看都不成了?」
說著,視線有意往褲檔的部份掃了一眼,繼續看著他的眼說下去,「再說了,我不過是想看看你的傷,又不是看你別的地方。都傷成這樣,能不能單純一點,別老想那麼複雜呢。」
當著她的面,又是被脫褲子的……,就算是傷成這樣,在她面前也變成用下半身思考的他,……會擔心到時候會忍不住支起來。
「別消磨我的耐心。」顧晨不想跟他廢話,聲音是完全沉下來,「我不看看,我睡不著!」
她要做的事情,向來沒有不成的時候,「有意放慢聲音,還了幾絲勾人的味道,「現在你這樣,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也行動不起來吧。」
「在你面前,我的定力非常差。」段昭安鬆開壓住褲頭的手,不讓他看一眼,……她是不會放棄。又不是了解她,再堅持下去,今晚別財說了。
確實是沒有問題,顧晨鬆了一口氣,非常君子目不斜視替他整理好衣褲,身子一側,便輕輕地斜躺在他身邊,「睡吧,查房間我離開。」
「六點半查房,還可以睡兩個小時。」她只是將自己的頭部輕輕地靠在他肩膀上,段昭安低頭,看著她閉眼的容顏,輕聲道:「睡到我枕上來,舒服一點。」
他也想摟著她睡,接下來,他在醫院,她……回了宣州。
顧晨是有意如此,枕在他肩膀上,還擔心自己會壓到他傷口,打了一個哈欠,睡意似乎已經爬上眉間,「不了,睡吧,我困了。」
她的睡眠一向不錯,屬於說睡就能睡覺的類型,前一秒還在說話,下一秒便安然入睡。
段昭安笑了笑,側首,在她額角邊落一個輕柔地吻,自己也閉上了眼睛,是要好好睡一覺才成。明天,明天開始就需在好好面對形形色色的人了。
他不知道的是,葵蛇接到尾腹打來的電話,在聯繫不上段昭安的時候,他是連康復都放棄著急趕了回來。
還是陪在他身邊的鐵蟒黑著臉阻止,讓尾腹在京里再好好打聽打聽,一直到段昭安與容照重傷回京,……葵蛇他們總算是安定了一點。
「潛不進去?」鐵蟒兩道眉都皺了起來,「看來段少是有所安排,只能是等顧小姐的消息了。他應該不會讓顧晨跟我們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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