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個個充滿躁動**的男人,我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我想起第一次跟絮兒坐顧濤的台,我也是這麼站著,有點緊張的抓著自己短短的裙角,絮兒悄悄握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怕,後來,她幾乎包攬了喝酒聊天唱歌,而我只需要賠笑收錢就好。
想到絮兒,我眼眶一濕,我又回到夜幕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里,可是我卻再不能跟她這麼默契的配合走場,所謂物是人非,大概說的就是這種感覺。
「喂,想什麼呢。」正在胡思亂想的我被惜情在背後輕輕的拍了下,「顧少叫你呢。」
「啊!」瞬間從回憶中抽離出來的我,回過神才發現房間裡所有人都格外安靜的看著我,顧濤一雙眼睛牢牢的鎖在我身上,似乎怒火馬上就要噴泄而出。
「小夢,她大病初癒……」瑤瑤端起一杯酒,「不如我來陪顧少。」
我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瑤瑤,大病初癒這樣曖昧不清的詞兒用在夜場小姐身上是一種忌諱她不會不知道,她這麼說,那客人一定會覺得我得了什麼不乾淨的病,很髒。
果不其然,還沒等我開口解釋什麼,其他客人本來對我饒有興致的目光瞬間都黯淡了下來,紛紛揮手點了別的姑娘。
顧濤也不接酒,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的我心裡直發毛,而瑤瑤端著一杯酒站在他面前,尷尬的放下也不是,喝了也不是,就這麼被他晾在了原地。
我故意偏頭無視瑤瑤求幫忙的目光,沉默了幾秒,醞釀好了情緒,邁著小碎步蹭到顧濤身邊,雙膝一去就就跪在他腳邊,一下一下捶著他的腿,「好久不見顧少,小夢還以為顧少貴人事忙,已經把我忘了,剛才聽你喊我,驚喜的都不知道自己怠慢了顧少,顧少不要怪小夢好不好。」
顧濤的臉色沒見緩和多少,反而是用手抬起我的下巴,「以前都是絮兒伺候我,我還不知道你也這麼能說會道。」
顧濤的話像被錐子一字一字的刺痛我的心,我知道絮兒其實心裡多少有點喜歡顧濤,那麼顧濤應該也知道,所以她因我而死,而我現在向著她心儀的男人賣笑,這場場子是多諷刺可笑。
我努力掩飾起自己內心悲苦的情緒,擠出一抹微笑,伸手撫摸著顧濤的胸膛,輕輕解開他襯衫紐扣,「誰讓顧少帥氣有為,讓小夢仰慕已久。」
」哈哈……「看著我這副低三下四且有些**的模樣,剛才還臉色不悅的顧濤臉色頓時緩和了不少,」難怪蕭澤肯包你,確實嘴夠甜。」
聽到顧濤這麼說,我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僵硬,果然在他們這群有錢人的眼裡,我們不過就是玩物,洩慾的工具,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哄他們開心,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顧濤高興,其他人也就沒那麼拘束起來,看著周圍迫不及待開始的活春宮,我隨手拿起一杯酒,輕抿了一口,假裝有些羞澀的低下頭,掩飾著我藏也藏不住的難過和煩惱。
而在我身後,突然有一雙有些溫熱的大手一把把我抱了起來,
顧濤把我放在他腿上,用手輕輕拂過唇瓣,然後低頭含著我的耳垂,」讓我嘗一嘗,你還有哪裡這麼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