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在儲秀宮和他的親皇額娘待在一起,極不舒服和自然。一想起皇額娘狠心地把陪他的兩個宮女活活打死,這件事在他幼小的心裡產生了陰影,埋下了對皇額娘的怨恨和憎惡,對她也產生了永遠不可原諒的想法。
他想儘快離開這兒,離開這個他不願意多待一會兒的地方。一個他小小的心靈里認為是一個是非之地的地方。
就在這時,乾清宮的太監前來傳皇上口諭:
萬歲爺口諭,讓大阿哥到坤寧宮與皇上和皇后共進晚餐。
大阿哥一聽,就像來了大救星,一轉身,一溜煙地跑了,瞬間就不見他的影子了。
看著兒子跑了的背影,懿貴妃氣得牙齒咬得咯咯吱吱作響,心裡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孽障,皇額娘白疼你,認不清誰是你的親皇額娘,你個白眼狼。
懿貴妃只能在心裡暗暗地罵,可不能說出來。他可是皇子,說出來,可是大逆不道,可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
心裡罵完了自己的孽障兒子,又開始抱怨和生咸豐皇帝的悶氣。
皇上只傳口諭,讓兒子去和他們兩個人共進晚餐,並沒有宣她前去一起共進晚餐。看來咸豐皇帝只是把她當做空氣了,當做不存在的人了。有她不多,無她不少,她是一個在咸豐皇帝心中可有可無的人。
懿貴妃越想越生氣,眼淚不住地往下流 ,內心是極度的痛苦不堪。
想想她當初和咸豐皇帝是多麼的恩愛,兩個人在一起享受二人世界的時候,是何等的甜蜜和愉悅。
咸豐皇帝對她是多麼的疼愛,多麼的精心呵護,多麼的纏綿悱惻。可是現在,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成了往事,成了過去,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可謂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
懿貴妃暗自落淚的時候,安德海非常適合事宜的來到懿貴妃的面前。
安德海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為懿貴妃鳴不平,只差就是前去和咸豐皇帝打抱不平了。
安德海環顧四周,發現此時懿貴妃身邊再無別的太監、宮女,就安慰懿貴妃,他的蘭姐姐:
「蘭姐姐不必傷心,值不得,氣壞了身子是自己的,跟別人連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還是振作起精神來,好好面對生活。人生的路還長著哩,誰知道最後誰是人生贏家,還不一定呢?」
懿貴妃被安德海一番推心置腹,富有哲理意味的話給說通透了。對啊,誰是人生最後的贏家,現在還不一定呢?我為什麼要哭,為什麼要生氣。我應該振作精神,應該笑才對。
懿貴妃看著安德海,心情好起來了,她突然對安德海有了感激之情,她情不自禁地撲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安德海,瘋狂地在他臉上狂吻起來。
懿貴妃把安德海抱得越來越緊,越來越不願鬆手,好像安德海此時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一旦鬆手,就會掉入萬丈深淵,在劫不復。
安德海突然出其不意地被懿貴妃抱著,一下子嚇懵逼了。可是當懿貴妃開始瘋狂地在他臉上親吻的時候,他被懿貴妃的吻融化了,渾身軟綿綿的,他還從來沒有這麼被人真情真意地狂吻過。
隨著懿貴妃對安德海越抱越緊,安德海有了強烈的衝動感,他渾身開始顫抖。儘管他是個閹人,可是心裡欲望是有的。他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兩個舌頭在攪合著,在不停地翻滾著。
情到深處自然濃,愛到深處自然親。
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忘我地狂吻著,天地間仿佛只有他們二人。
懿貴妃的氣息突然急促起來,整個身子開始劇烈地瑟瑟發抖,胸脯開始高低起伏,嘴裡竄出熱氣。
她幾個月以來沒有釋放的情慾,就像爆發的火山一樣澎涌而出,她整個人感覺到瞬間就眩暈了,緊接著一陣幸福感流遍全身。
她軟綿綿地倒在了安德海的懷裡,她體會到了一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