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二叔的話,安德海只覺得鼻子一酸,幾滴冰冷的淚水流到了腮邊。二叔不但疼愛他,而且還從心底里關心他,愛護他,保護他。
「二叔,您人生閱歷廣,見識多,俗話說,你吃過的鹽比我走過的路還多,我一定會銘記二叔的教導。二叔,您心疼侄兒,侄兒知足了。」
叔侄二人就這樣擠在一個炕上,掏心掏肺地徹夜長談,越談越興奮,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安德海準備去上班了,他又再三挽留二叔在宮裡再逗留一天,他們叔侄兩個好好嘮嘮嗑,二叔答應了安德海的請求。
安德海安頓好兩個小太監要照顧好二叔,然後辭別了二叔,急匆匆地去了儲秀宮。
這些天,安德海一直在鄉下給母親奔喪,離開慈禧皇太后的日子太長了,虧欠慈禧皇太后的太多了,他要好好補償補償慈禧皇太后。
慈禧皇太后也一樣,安德海離開她的這些日子,她是度日如年,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現在安德海回來了,就得好好伺候伺候她,補償一下欠下她的感情。
安德海著急慌忙地來到儲秀宮慈禧皇太后的寢宮,今天正好慈禧皇太后沒有外事活動,呆在寢宮裡等著安德海。
安德海進來後,慈禧皇太后兩眼發光,掩飾不住地激動和興奮。
「小安子,哀家正在等你給哀家捶肩揉腿哩!」
慈禧皇太后眼裡滿含深情,柔情蜜意地說,眼裡全是渴望的神情。
「嗻,奴才這就給主子捶肩揉腿。」
安德海走上前來,抓起慈禧皇太后細嫩光滑的玉手,放在嘴邊開始吻起來,吻得慈禧皇太后渾身奇癢無比。
吻了一會兒,安德海又把慈禧皇太后的手拿起來放在他的胸前,說:「主子,您摸摸,奴才的心正在為主子狂跳不止。」
慈禧皇太后被安德海搞笑了,她摸了摸安德海的胸脯,說:「哀家感覺到了。小安子的心在為哀家狂熱地跳動。」
此時,安德海才放下慈禧皇太后的纖纖玉手,開始用他那寬大綿軟的手,給慈禧皇太后捶肩揉腿。
慈禧皇太后許多天積蓄下的情感,漸漸在安德海嫻熟的十指按摩下,開始釋放出來,進入如幻如夢,如醉如痴的佳境。
兩情相悅,風情萬種,柔情蜜意,為愛鼓掌。
激情衰退過後,慈禧皇太后滿足地躺在軟塌上,安德海坐在軟塌的邊上。
「小安子,你如果是個男人,哀家一定會喜歡上你的,可惜你是個廢人。」
安德海沒有做聲,他在想,如果他是個男人,不要自閹淨身,也不可能進到皇宮裡來,更談不上和慈禧皇太后的相識、相知、相惜,相愛就更無從談起了。
慈禧皇太后見安德海沒有說話,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這些年,安德海為她付出的太多了,她應該給安德海一些報答和好處了。
「小安子,你為哀家付出的太多了,哀家覺得虧欠你的地方太多了。哀家想補償補償你。」
「主子,奴才為主子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談不上主子補償不補償。只要主子不嫌棄奴才就好了,奴才就覺得這輩子幸福無比了,三生有幸了。」
「小安子,哀家雖然知道你沒有了那個。可是你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應該有自己的七情六慾,就應該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哀家想,現在雖然你不愁穿,不愁吃,可是難免你老有所難。你總不能在我跟前當一輩子奴才吧?」
「請主子放心,奴才願意一輩子做主子的奴才,只要主子高興,不攆走奴才,奴才一輩子就跟定主子您了。」
「小安子,嘴倒是怪甜的。依哀家之見,你還是趁現在手頭有幾個錢,為自己鋪條後路吧。」
安德海聽著慈禧皇太后的話,感激得淚流滿面了。慈禧皇太后真的對他太好了,不但為他的現在著想,而且為他的以後考慮,遇上這樣的主子,能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