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勛有些嘆氣:「你不信也罷。但當年秦嵐的死,不是我做的。雖然跳進了這黃河,我也洗不清。」
雲柯輕哼了一聲,一些記憶也逐漸的湧上來:「那你與誰勾結了,當年刺殺的事,是誰做的?」
劉勛:「墨家、前朝勢力。他們兩個中的一個。」
雲柯:「不對,我記得當時你送我與哥哥做質子時,秦家還要求把劉雲楠以及劉穎(劉能)送去,可為什麼最後他們沒去?難道不是父皇可憐與美人所生的嗣子?
把我與哥哥送去,一來斬草,二來,也算是與墨家決裂。你覺得如果是墨家做的,墨家原本繼承者墨卿酒已死,到這一代,也只有哥哥與我算是墨家血脈。
難道墨家,我外祖父會陷我與哥哥於不義?」
如果她與哥哥死,墨家後繼無人,除非她外祖父早年還有什麼私生子,或者她母親再嫁,但以當時她母親的年齡,不說能不能再生育,即便能。
也未必會肯。
所以那刺殺的兇手,絕對不是墨家的人。
雲柯:「是前朝?你們勾結了。」
劉勛微搖頭:「前朝是前朝的事,當年送你們做質子的時候,如果不是你興高采烈的非要去見秦衍。你哥哥會陪你去?
當時墨家,你外祖父的提議是,半途把你們截下,送了兩個替身過去。結果秦衍提前半天來接你,你哥哥無奈,只得跟去。
那時候,墨家你外祖父已經提過,一旦秦嵐過來談和,就將其殺害,到時秦衍年幼,秦家勢力無法全掌,這天下必然是盡歸我們劉家。
你與你哥哥跟去秦家後,我一心擔心你們的安危,哪裡還顧得劉雲楠與劉能(劉穎)他們二人到底去沒去。
後來談和時,在酒宴上我不也是沒下毒,只是添了點安神助眠的藥?」
雲柯:「可當我與哥哥跟去秦家時,墨家那裡不可能不得到消息,你不忍心,我外祖父只會更不忍心。」
劉勛:「可你知不知道?」
劉勛咽了口氣,最後才沉重的說:「那時,你母親已經懷孕了。如果你們死,墨家也不會沒有傳人的。」
雲柯:>
腦子突然有些懵懵的。
劉勛又沉嘆了一口氣:「那個孩子打掉了,劉勛從酒宴離開後,那孩子就掉了,你母親用來威脅你外祖父,不准對秦嵐動手,不陷你們於不義。」
雲柯:「可,難道當時是已經晚了,墨家下達的命令沒有來的及收回,秦伯父就已經死了?」
雲柯:「前朝呢,你不是說還有可能是前朝嗎?而且,你先前給我那枚令牌,你不是說,你是與前朝皇帝的約定?
也不對,你剛才不是說祭離是想通過你來問一個答案,難道那個孩子?」
劉勛:「別多想,是因為那個孩子掉了,你母親身子虛弱,大出血。
祭離懷疑我故意讓你母親失去了肚裡的孩子,又害你們兩個與不義。他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一個無情的人。」
祭離真正想知道的,其實還是當年那個謎團的真相,跟雲柯最先問的本質答案一樣。
只是他不能說。
頭開始不自覺的往外面去看。當年秦嵐與前朝的大部軍隊在護城河外血戰,他率軍從背面進入京城,直逼皇宮。
那時前朝皇帝對他提個建議,說要助他拿著天下,解除墨家的約束。
墨家家主-墨天刑是極不待見他這個女婿,雖然從他打江山開始,墨家就在暗中多有幫助。
但這種幫助都是基於一種目的的,墨卿酒死後,這墨家的重擔就只能落在劉雲琦身上。若不是看在雲琦、雲柯算是墨家的最後的血脈。
墨天刑更會連正眼都不會給他。
但他也是一個識大體的人,墨天刑再怎麼不待見他,但是雲琦、雲柯也是他墨家的人,未來這天下不管如何,他們劉家的勢力、墨家的勢力都會他們兩個的。
所以能不能脫離墨家的約束,這些都不重要。他當時是親自讓人把前朝皇帝帶到城牆之上斬首的。
萬眾雀躍,但怎能料到,那前朝皇帝沒死。被斬首的後來發現,也只不過是一個替身。
秦劉兩家談判過後,秦嵐在回去途中遇
第二百零九章 太子聯姻的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