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了些許話,雲柯已經洗完,躺在一個墊子上,身上裹著白布,頭髮往下面散著,一邊晾著頭髮,一邊手中拿著書,在自己面前,翻看著。
白露也拿了本一模一樣的書在一旁看著,秦衍自己在隔壁洗完後,見她持久不出來,就走了進來,讓白露先出去。
然後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讓衣服鬆散,露出胸前的皮膚,他總覺得,如果他不再努力些,讓她發現他比其他男子有不一樣的好。
恐怕真的有可能會失去她,畢竟她現在是被孟舒然以及蕭恪那兩個不一般的人惦記著。
孟舒然的性子,心思慎密,不說模樣,論模樣來說,他們相當,但是論哄女孩子,孟舒然那種能拉下面子,甚至不惜能做個跟屁蟲一般的。
那種長的又好,又有才,又有本事,還用情專一,又能時常陪在女孩身邊的人,是最惹人喜歡的。
而且孟舒然不像是那種要爭霸天下的人,還是一個還想過著平靜日子,如同普通百姓的生活。
而雲柯從小的夢想,也就是希望能過一個普通、簡單、逍遙的生活。
蕭恪那人,他知道的不多。蕭恪曾經是採花賊,但被他採過的姑娘卻沒有一個悲天憫人,甚至有絲毫悔意的。
各個對他是念念不忘,而且據說被他採過的女子,有幾個嫁人了,但夫妻和睦,並沒有因為曾經有過那種事而被嫌棄。
甚至有人對蕭恪是十分感激的。
荒唐,但也不是沒有緣由。蕭恪看中的姑娘,基本個個溫良賢淑,都是那種本善的女子。
那種女子嫁了人,性格溫和,自然也是能做一個好的妻子,而婚前發生那種事,畢竟也不是被她們所願。
但是他們感激蕭恪這個採花賊。
只能說明蕭恪那個方面很好,還且很強。
還很有花樣。
所以他的努力,得在各個方面都展現自己。
白露退下了後,雲柯拿下書,眼眸轉著看著他,因為頭髮還未乾,便就沒坐起來。
只是問:「你沒有公務了嗎?有閒空,不該是去練武?」
秦衍:「練武是強體,還有一種方法也可以。」
因為方才已經把領口弄的松垮,蹲下身,趴在床塌,雲柯順著衣領看去,已經能看到裡面的鎖骨。
咽了咽口水,那裡,那裡還有一個印子,好似昨晚她咬上去的。
一時眸光略閃了閃。
雲柯:「那你幫我拿個布巾,幫我把頭髮包起來。」
秦衍沒有立即動,而是用手勾了勾她身上裹著的白布:「是真的想把頭髮包起來,還是想?」
眸光狡黠的閃了閃,但卻又有點疏遠,不像是想那個。
雲柯便腦子轉了轉,繼續拿起自己的書,手撐著,人是直直躺在榻上,手伸直,手中的書,正對著眼睛。
反正,她方才,應該自己並沒有那種想法吧?
隨意的翻著書,秦衍已經走過去,拿了幾條白色的布巾,一邊幫她擦著頭髮一邊掌中運功,用內力烘乾。
最後找了發繩,將頭髮分兩邊,松垮的綁了起來,有點像小孩子的髮型,又有點不太像。
拿掉她手中的書,然後整個人都伏在她上面:「頭髮已經烘乾了,接下來你想做什麼?」
雲柯:>
雲柯:「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不該問問你自己,領口弄的那麼低,你想做什麼?」
秦衍又將自己的領口又扯開了點,正個人,不看頭部,竟然有種被凌ru了的感覺。
胸口處露出大量的皮膚,衣領都已經扯到肩膀處。
雲柯看到這副模樣,唇角突然扯開笑了笑,手指指著他那裡:「你是在誘惑我?」
唇角的笑,越笑越有種曖昧的壞意,手肘撐著軟榻,身子向上傾,抬起。
屋內還有渺渺的霧氣,浴桶里的水還散發著熱氣,而且這種情況下,兩人又都沐浴過,這幾日來,也是時常又,敦倫過的。
將頭湊近,伸出舌頭在那喉結下方舔了一下。
有一種火熱,於是沒把持住。
最後一輪做完後,秦衍用一隻手撐著身子,一隻手幫她順著額前的髮絲,有些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