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不說話,只是在她額頭回吻過去,然後抱著上床,很多事情,他都可慢慢的教她,但只是唯獨,不准她去見楚寧遠。
有一句叫作,男人間的戰爭。
他相信,如果當初他去晚了,她一不小心嫁給了楚寧遠,他也會有辦法把她給搶回來。
所以他同樣擔心,楚寧遠會不會,把她從他身邊,給謀回去。
最後兩人趴到了床上,像其他夫妻一樣,秦衍解著的他的系帶,咬著她脖頸上的皮膚。
一陣刺痛從腰間傳來,是被什麼給扎中了。
秦衍皺眉,看她。
劉雲柯搖頭,然後慢慢的推著他:「你,那個,我這件事做的好不好你還沒說,關於燕茹的。」
面色,有些不自然,她推著他,把秦衍從自己身上推下去,收了銀針,兩人面對面的側臥著,這大白日的,做那事那啥的,實在有些。
而且她查過,那種東西,如果做了會有疼痛,肯定是因為男人的技術不好。
所以,她得讓他先好好學學。
便沒話找話的,她知道,秦衍這人最喜歡無師自通,直接講讓他去讀什麼書什麼的,他一定會揍她。
便推囊著,躲過一次算一次。
秦衍哼了哼鼻子:「嗯,過程不好,但結局還勉強說的過去,臨危不亂,青木說,你就是能把一切事情搞到最砸,然後又能高山再起,死灰復燃,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之後又捂著她的頭,把她往懷中緊了緊。
食髓知味,他一直覺得這種事情順其自然,可現在,不就順其自然?
不對,他是要教訓她的,她不能去見楚寧遠。
然後還有鄒太傅,他不在的時候,她不可直接大膽的就把公主印綬交出去。
雖然在出兵的前一夜他提到過,但也只是讓她給他的屬下一些權益,近來朝廷會派人來接管江東六郡,有公主的印綬在,至少原本六郡的官員會放心。
但是全權把這權勢交出去,她就不擔心有人會用她的印綬做壞事?
雲柯點了點他的胸口:「那是你的人,所以我相信。」
然後兩人就純聊天的,兩人在床上就這問題爭執了起來。
秦衍拍拍她的腦袋,有點悶聲悶氣的:「縐太傅那邊,已經把江東六郡新上任的官員統計出來了,楚寧遠,任職吳郡,這也就是這臨安太守。
但是我不同意,縐太傅用你的印綬,強迫他做了個副太守,也就是師爺。一個掛名的。」
劉雲柯張了張嘴巴,又閉了閉。
這男人也太記仇了吧?
他不是要回京做大司空嗎?還惦記著這吳郡太守之位。
小聲囁嚅著,秦衍彎腿,用膝蓋頂了頂她:「這不一樣。」
吳郡太守,是他父親最初的官職,吳郡的郡都設在臨安,臨安是他的家,他不喜歡這個地方被楚寧遠所管,是被他的情敵所接管。
然後又吸了吸鼻子:「這事回京後,你父皇肯定會問起,你就跟他好好解釋,不行,就把楚寧遠給廢了,然後派個人來接管。」
之後,略顯傲嬌的別過頭。
只留了一個後背給她,帶著點點別離,然後冷風通過被口灌進來,她捶了捶他的背,幾乎是吼了一聲:「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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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飯的時候,因為是秋天,天還黑的不是那麼明顯。
黃昏,也黃昏的不是那麼明顯。
二人一起挽著手臂走出來,面色紅潤,神清氣爽,然而周遭的眼光,卻一個比一個異常,都奇奇怪怪的。
小丫鬟玲兒,是第一個出面開口的,悄聲的問:「公主,疼嗎?」
第一次,公主不僅是賴到日上九桿才起,而且還一整天都霸占著桃木輪椅,死活不肯走動。
公主雲柯白她一眼,露出一個讓她趕緊滾遠些的表情。
真想問問她親哥,這丫鬟什麼意思,有的沒的,問她這些做什麼,難道她不是早已經,與她哥暗通款曲了?
便透著一雙眸子去看其他人,那些守衛的目光,一個個見了她就別過頭去,再去看今日難得跟在她身後很近的凌刃。
燕茹不舒服,已經回房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