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時間匆忙,更得少了一點。此文已經在完結的道路上,放心跳坑
藤彥堂本來就沒將小次郎的死當一回事,就算小次郎的死跟他有那麼一星半點的關係,那也是小次郎自找的。
燕松與寧心合力查明真相,洗脫了藤彥堂的嫌疑,藤彥堂以為自己就能在這次的事件中撇得一乾二淨了。但是沒過兩天,空知秋就派人把帖子送到藤家門上了。
空知秋請藤家夫婦蒞臨他新開的壽司店做客。
藤彥堂找理由回絕了。
空知秋好像有點兒不死心,每天往藤家遞一個帖子。
他以為這樣就能打動得了誰嗎?
藤彥堂對此嗤之以鼻。
一來二去,次數多了,他也就懶得回應了。
這天,藤彥堂粗略估計了一下,連天來收到的請帖已有七八封。
他有點感慨:空知秋還真是執著。
他初為人父,而且香菜產後身體虛弱尚未恢復,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家陪老婆孩子,把精力放到了家庭上,但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外頭有什麼風吹草動始終逃不過他的眼睛和耳朵。
「彥堂,彥堂啊」
老太太的聲音自樓上傳來。
藤彥堂拎著暖水瓶從廚房裡出來,應道:「奶奶,怎麼了?」
老太太走到樓梯口,「奶奶去休息啦,你看著點兒啊。香菜待會兒要是休息了,你就叫奶娘給月月餵飽啊。」
「月月還沒睡?」
藤彥堂下來打熱水那會兒,老太太和香菜就在房裡哄藤家的小公主睡覺。這才多大會兒功夫,老太太就把自己給「哄」困了?
「月月的精神頭可大了!」
「誒喲,真能折騰人!」藤彥堂無奈的嘆了口氣。
「歐喲,孩子才出生幾天就嫌麻煩啦,那以後的日子可有得你受了。」老太太嗔他道,「孩子再麻煩,那也是你跟你媳婦兒生的,你就得受著!」
「好好好。那奶奶你快去休息吧,我看著。」
藤彥堂把老太太送回房間,轉身就去找老婆孩子了。
回屋時,看到香菜穿著單衣在地毯上做瑜伽。
藤家的小公主就在她身旁,扭動著小手小腳,似乎是想模仿母親的動作。
老太太在場的時候,香菜果斷是不敢這樣的。她只要從床上下來,哪怕是上個廁所,老太太就要嘮叨她好長一段時間,嘮叨的內容萬變不離其宗
香菜這段時間什麼事兒都不要干,不用帶孩子都行,她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坐月子,調養好身體,好好為下一胎做準備。
其實老太太心心念念的還是要抱個曾孫子。
藤彥堂把暖水瓶放好,過去將藤家的小公主抱起來,責怪粗心大意的香菜:「你自己不注意身體躺地上也就算了,怎麼能把孩子放地上,著涼了怎麼辦?」
香菜撥開被汗水糊愛額頭前的碎發,往明晃晃的落地窗外看了一眼,「現在都是夏天了,有什麼關係。里三層外三層的照奶奶那個捂法,寶寶都捂出一身痱子了。」
藤彥堂就站著抱了一會兒,低頭一瞧,發現小月月已經在他懷裡安安穩穩的睡著了。
「寶寶睡了。」
「寶寶睡了?」
香菜不大相信。
她可是跟老太太用盡了洪荒之力,都沒能把寶寶給哄睡下。
她起身過去一看,果不其然
小月月在爹的懷抱里,睡得那叫一個酣暢。
看看丈夫,再看看跟丈夫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女兒,香菜心裡頓時就不是滋味兒了。
香菜皺著鼻子,酸溜溜的說:「都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兒,果然是這樣啊。」她還不解恨似的輕輕捏了一下寶寶的小鼻子,「我跟你太奶奶怎麼哄你,你不是笑就是鬧,怎麼一到爸爸懷裡,你就消停了?」
藤彥堂哭笑不得。
他小心翼翼的把寶寶放到床邊的搖籃里。
「月月一睡下,不餓是不會醒的。阿柯和二哥他們還說下午要過來看月月呢,誒待會兒我去給他們打個電話,叫他們改時間再來。」
香菜好像沒有聽著,專心的看著搖籃里的寶寶,眼裡儘是慈母光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