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有些熱啊。
蘇妘覺得自己都想扒拉自己的衣服了,特別是被男人抱在懷裡,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涼感。
那種感覺真叫人說不清道不明。
她的手好像有了自己想法,圈著男人的腰肢,還輕輕的掐了一把門,男人勁受的腰肢捏到一點點肉,讓她覺得異常的興奮。
「妘兒準備好了?」男人早已動情,連帶著聲音都沙啞了。
她迷迷糊糊的,「今日飲酒,我是想和你說那件事情。」
「妘兒,不如我們擇日不如撞日吧,你飲了酒,或許不會那麼痛。」
兩個人,說得兩件事。
她想告訴蕭陸聲自己那個夢魘,這個世界只是執筆人寫的一個故事。
可,男人想的是『要她』。
「我,我」
「不許任性,妘兒,上一次你就那麼任性。」
她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男人的大手撫摸在她臉上,耳朵,頭髮林里,像是絲絲涼涼的寒氣,縈繞在她周身,讓她不住的喜歡。
「我啊」
男人橫打一抱,輕易的將少女抱起來,快步的走向拔步床,輕輕的將人放下。
「夫君,你一定要輕一點。」她既嚮往,身子卻止不住的發抖。
畢竟上一次的情形,她到現在都還記得。
更記得,他是怎樣的猙獰,叫人止不住的去恐懼這件事情。
蕭陸聲笑得寵溺,大手不住的撫摸她的額頭,理順她的髮絲,一字一頓的道:「別怕,總會疼那麼一次的。」
總會疼那麼一次的。
她咬了咬牙,一雙手被他禁錮在頭頂,似摸到了枕頭下的那本書。
「太子,我想問你一件事。」她人已經被親的迷迷糊糊的,那雙好看的眸子,也帶著迷人的邀請。
蕭陸聲沒好氣的笑了,怎麼做夫妻之間的事情,總是那麼的坎坷?
「好,你說。」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語,「我必知無不言。」
「在蘇家,雖然他們不重視我,可也是學過規矩,讀過書的,那種淫詩艷詞,我真的不喜歡」
「嗯?」
蘇妘噘著嘴,還帶著幾分嬌羞和可愛,「能不能別再讓我看那些書了。」
「品花寶鑑我已經讓簡順毀了啊!」
「可是,今日簡總管又拿了一本鴛鴦記過來,或者夫君自己看,以後你教我好了。」
越是說到後邊,蘇妘的臉頰緋紅,渾身燙得她自己都害羞。
蕭陸聲嘴唇翕動著,第一次的確是他的意思,可是昨天,他並沒有讓簡順去找這種書籍了啊!
這個簡順!
辦事越來越不靠譜了!
「我沒有叫他拿這種書給你了。」他解釋了一句。
蘇妘將枕頭底下的書拿出來,遞給他。
蕭陸聲哭笑不得。
他拿過來,隨手一扔,扔了很遠,隔了一息才聽見落地的聲音。
「妘兒,認真一點。」
說罷,他俯身下去,將少女溫軟的櫻桃唇含折,從淺嘗到深入,似香甜的蜜液,怎麼也吃不夠。
嚶嚶嗚嗚的聲音,輾轉承歡。
蘇妘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她覺得今日,蕭陸聲對自己的愛撫,比往日更甚,讓她迫不及待的,甚至身不由己的去迎合他。
好似他那一身的溫度,能讓她找到解渴的水源。
此時,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是樹枝上的羞紅的荊櫻,風來她飄搖,雨來她暢臨。
所有的推嚷,不過是誘人的欲拒還迎,終是任人採擷。
屋外。
簡順聽見了動靜,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跟清寧說道:「快去催促水房,準備熱水。」
清寧紅著臉應聲,拉著香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