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夜看著冷寒煙懊惱的模樣,更加得寸進尺,一雙紫眸變得暗沉帶著些許壓抑的晴欲。
「要不這次你來,我不反抗?」
一雙狹長的紫眸,瞳孔深處似乎帶著幽深的深紫與暗紅教纏的情感。
冷寒煙就這麼盯著獨孤夜的雙眸看。
整顆心臟好像忽然被情絲纏繞住一般,陣陣緊縮。
獨孤夜似乎在笑,完美的面部輪廓,驚心動魄的美,一筆一划宛如西方大師手中最精美的藝術品一般,令人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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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煙輕輕的勾了勾唇畔,卷翹而又長密的睫毛微微的顫動,像是落葉一般唯美的弧度。
忽然她白希的手伸出,捧住獨孤夜的臉頰,輕笑出聲。
媚眼如絲。
眨了眨明媚的鳳眸,及其虔誠的吻上了獨孤夜的額頭。
一陣微風乍起,她亞麻色的髮絲和獨孤夜暗紅色交雜這墨黑色的髮絲纏繞在一起。
淺紫色的衣角和淺藍色的衣角碰觸在一起,又吹散開來。
無關晴欲的一吻,有的只是無比的珍惜,難得看見有將吻吻得如此聖潔。
在獨孤夜想要動的時候,冷寒煙緩緩的放下了手,無邪的眨了眨眼。
「說好了我來的,我已經好了。」
雖然只是雲淡風輕的一吻,但是前所未有的心靈契合感在兩人心裡蔓延。
獨孤夜只是笑著將冷寒煙的小手我在掌心,然而擁著她起身,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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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君上和夫人走了,趕快跟上。」
白衣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月兮微微一愣,身子一頓,轉身時冰冷的指尖不小心碰觸到了綠衣的手背。
兩人同時眸子一縮,一種異樣的戰慄感在心中蔓延。
綠衣這才抬頭,看著一襲黑衣的月兮,從沒有如此認真的看過一個女子,不可否認。
這夫人身邊的近身影衛雖然氣質冷冽,但是美貌卻是非常的出眾。
一張小巧的瓜子臉,膚若凝脂,小巧挺直的鼻子,艷紅的菱形小嘴,驚訝時微啟薄唇露出的雪白貝齒,無疑讓人感到非常的驚艷。
然而讓綠衣印象最深刻的,不是月兮的美貌,而是一種近乎於野獸的直覺,那一雙凌厲的美目。
「走吧。」
落下簡介至極的兩個字,月兮看了綠衣一眼,率先邁開了腳步。
綠衣勾了勾唇,看了已經邁開腳步的美人,身影一閃,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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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事真的沒戲了,沒想到綠衣平時跟個冰塊似的,這感情之事還是如此的無師自通啊。」
藍衣嘆了一口氣,朝著白衣投去了一個不知是惋惜還是同情的眼神。
白衣瞥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藍衣:「哼。」
我靠,這小綿羊也知道反抗了?
俊美的臉上閃過笑意,這樣才對嘛?
這樣生活在有樂趣啊,誰都不知道,掩藏在最為秀氣雅致的藍衣的骨子裡,有一種骨子裡頑劣喜歡看熱鬧的性子。
「笑什麼笑,再笑小心我的銀針。」
白衣呲牙咧嘴的看了藍衣一眼,手中細長的銀針散發著冷厲的寒光。
「丫的,你小子膽子肥了?」
藍衣烏黑的眸子閃了閃,慢悠悠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天地玄黃的銅質古樸紋路的羅盤,引得白衣臉色一變。
「我靠,你竟然敢布陣施法。」
「那是當然,可誰叫你這小子不知死活的挑釁我的,非讓你看看我的本領不可。」
兩人之間一觸即發,然而此時,一身銀衣的男子飛快的從兩人頭頂之上飛過,帶過一陣勁風。
兩人齊齊的瞪大眸子。
「銀衣大哥又突破了?」
藍衣和白衣對視一眼,默默的邁開步子,朝銀衣離開的方向追去,該死,關顧著吵架,沒有注意到主上和夫人已經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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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獨孤夜一直往密林深處走,海拔越來越高,溫度越來越低,最麻煩的是氧氣越來越稀薄,就算有玄氣護身,也隱約感覺到體力有細微的流逝。
怪不得每年夜色都有大量的高手摺損此處,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