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兩人離得很近,近到呼吸可聞。
「侯……侯爺……」
瞧著眼前那雙幽深的鳳眸中閃爍著危險,紀蕪不自覺地吞咽著口水。
她清楚地知道謝錚身上的傷有多嚴重,這才過去多久,肯定不可能恢復。
但他這個樣子……她亦是非常清楚。
她嘗試著再次開口,「您……您身上的傷還沒好呢,唔……」
未說完的話被面前之人的薄唇吞下,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被對方掌控。
很快,她感覺到舌尖發麻,一路順著身體蔓延直下,奪走了她的力氣。
她如同是一灘水,融化在謝錚懷中。
好一會兒,她終於被放開,氣喘吁吁地靠著他。
謝錚單手攬著紀蕪,垂眸看向懷裡的她,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不斷在他鼻間縈繞。
他略微低下頭,湊到她的耳邊。
清淺的呼吸輕輕噴灑在耳周,似乎是有些癢,她稍稍躲了躲。
略顯暗啞的清冷聲音,在此時傳入紀蕪耳中,「嘴上說著我的傷還沒好,這時候生孩子不健康,那你為何來找我時,卻總用能夠催情的香?」
不等紀蕪解釋,謝錚便在她小巧的耳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紀二,你不老實。」
耳垂上驟然一疼,紀蕪連忙用手去捂,然後愣住。
催情的香?
什麼催情的香?
上一次侯爺就這樣說,所以她早吩咐過,以後她的衣裳只用皂角清洗,不必薰香。
可他為何還是這樣說?
沒等紀蕪細想,她已被謝錚一把抱起,向著裡間走去,連忙伸手推他,「侯爺,您聽我解……」
未說完的話,再一次被他含住。
許久之後,終於雲停雨歇。
紀蕪失神地趴在謝錚身上,好一會兒都沒能回神,身上酸軟得厲害,她一點都不想動。
可如今這樣,哪裡能行?
想著,她便要滾到床里去,卻忽然又被一把按住。
不是吧,還來?侯爺他到底是什麼做的啊?
紀蕪慌忙抬頭,看向靠坐在床上的謝錚,卻聽見他低聲開口,「不是要我聽你解釋嗎?」
原來侯爺聽見了呀?
紀蕪下意識點了點頭,又忽然覺得哪裡不對。
但她被謝錚按著……
對了,按著!
「侯爺,要不然……您先鬆開我?」這青天白日的,又如此坦誠相見。
「身上疼,不想動。」謝錚睨著她,淡淡出聲道。
紀蕪沒有想到,竟會是這樣的回答。
她仔細看了看謝錚的臉色,確實算不上很好。
可既然這樣,剛才怎麼又急又狠地?她嗓子都……哦,對了,侯爺說她身上有催情的香。
「侯爺明鑑,我是絕對不敢對您用那些腌臢東西的!」
哪怕她只是個庶女,生母又是那般身份,可她畢竟是伯府的姑娘。
「況且,就算我真的膽大包天,可您上次就說過這事兒,我怎敢故技重施?」
她說的一臉認真,就差舉起手來跟謝錚發誓。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任何表示,只好試探著開口,「侯爺,現在能鬆開我了嗎?」
「我……我惦記著您身上的傷,您剛才不是說疼嗎?不如讓我給您瞧瞧?」
「嗯,」終於,他答應一聲,鬆開紀蕪。
紀蕪鬆了口氣,從謝錚身上翻下去,伸手拿自己的衣裳。
才將肚兜穿好,就感覺到帶著薄繭的手,自她背上拂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