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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間酒 第十四章:緲緲天河

    中土西北角的一處海岸邊,一條長河靜靜流淌,河水清涼,和天上皎潔的月光兩相輝映。

    這一條長河是中土西北角的一條名頭很大的河流,叫做浚水,便是從此處流入大海。

    其實浚水並不算得是中土西北角的大河,但是名氣著實不小,原因有二。

    其一,便是因為浚水有一個極其有趣的特點,恰巧與天上一條玉帶一般的星辰銀河相對應。

    於是就有傳說浚水便是管理那一條天上銀河的神靈有不小心灑落的一滴銀河水,落到人間,就成了浚水。

    傳說是極美的,每年浚水邊上都會有一大撥文人雅士賞月作詩,其間不免修道有成的修士。

    其二,便是因為浚水入海處有一座中土頗為出名的宗派,應了天上那一座河流的名字,就叫做天河宗。

    天河宗雖說是中土二流宗派,但是在幾百年之前還是一座極其強大的宗門,幾乎是中土西北部最大的幾座宗門之一。

    天河宗有一座高塔,直聳入雲端,那就是天河宗的聖地之一。據說天河宗的祖師爺就是在此處悟道,以天上銀河之意入道,晉升十一境,靠著無比神通從天上銀河之間摘下一小點銀河之意,遂創立這一座宗門,命名就作天河宗。

    高塔是距離銀河最近的地方,平時幾位閉關的長老就是枯坐在黑塔之中,日夜感悟銀河之道,增進修為。

    但是今夜,平靜被打破了。

    「讓我進去!」一名白髮蒼蒼老頭子在高塔之下,對著那守衛在高塔正門口兩側的兩名弟子吼道。

    那兩名弟子臉色很為難,這老頭子是天河宗里輩分很高的一位前輩,但是卻不精於修行,以至於許多勤奮修行的弟子修為都要比他高。

    不過因為輩分的緣故,平日裡所有人都對他極其尊敬,就是宗主任雲岫也對他是平等之禮相待。

    不是他們不尊敬老人,只是今日夜晚宗主在高塔之中閉關,已經下了死命令不允許外人進入,偏偏這時老人要進去,如何是好?

    老人見兩名弟子不開竅,便對著高塔之上大喊道:「雲岫,雲岫!」眨眼之間,一名披著雪白色鶴氅的女子出現在高塔之下。

    女子不高,比起那兩名弟子都還要矮上半個腦袋,但是女子出現的一瞬間,那兩名弟子頓時拱手低頭,不敢稍有不敬。


    女子有點不耐煩,問:「何事?」老人拿眼神看了看兩名弟子,以心湖焦急傳聲給女子道:「祖師堂的本命魂燈又滅了兩盞。」女子心底隱隱有點不好的預感。

    如果只是有外出的弟子死去兩人,只需交付執法堂,自然會有專人出去調查並且報仇,還不至於要直接告訴自己。

    她回道:「何人?」老人說:「華杉和魏屹。」女子心底一沉,頓時周遭靈氣波動得厲害,那兩名弟子都感到了一股不小威壓。

    女子按捺住心裡憤怒,問道:「可追蹤到是在哪裡出事的?」

    「東扶搖洲中部,大余國和大和國邊界一座叫做杭旬山的山間。」

    「死於何人?」老人無奈搖搖頭:「出手之人極其老辣,本命魂燈想要帶回來的信息被打斷了,所以並不知道。」女子心情很不好,死去一名天賦極好的弟子,又是一筆不小的損失,但是也只是一名弟子罷了,還不至於輪到他出手。

    女子皺眉,隨後便以心湖傳音給另一人說:「陳景山,你的弟子華杉在外面被殺了。」一股氣勢從高塔之間驀然傳出,一名男子也出現在高塔之下。

    他面色發黑,臉色極其難看,問:「在哪裡?」老人心湖回答:「東扶搖洲中部杭旬山。」男子皺眉,說:「我這就去!」女子有點惱火,攔住他:「急什麼?再等一段時間,你現在正是破境的關鍵時刻,趕緊回塔繼續閉關,等晉升九境之後再追殺也不遲。」陳景山面色陰沉如水。

    要知道,他收一名天賦高的嫡傳弟子可不容易,而且那華杉還頗對他的胃口,所以他本來是打算把自己衣缽繼承給華杉,還賞賜了一把仙兵下去,可見他對華杉的喜愛。

    而現在不僅人已經死了,仙兵也必然落入他人手中,怎麼不氣憤?陳景山站了一會兒,便憤然跺了跺腳,再次消失,進了高塔之間,繼續閉關修行。

    女子也轉身欲走,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問老人說:「我們與那人談得如何了?」老人笑說:「還挺不錯,他答應我們到時候幫我們重新奪回在中土的地位,只要我們到時候打開這一座中土西北部的大門,讓妖族進來即可。」女子轉頭沉思一會:「行吧,便依他們所言,之後這件事便交由你全權負責好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老人平靜點點頭。

    雪白色鶴氅女子也很爽快,轉眼間消失不見,重新回到高塔之間修行。

    老人看向西邊的大海,涼風襲來,很是舒爽。過了這座茫茫大海,就是東扶搖洲,華杉和魏屹就是在那裡被殺。

    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要去接受陳景山那最是護短的人的怒火,怕是到時候渣都不會剩下。

    不過那又如何,過了幾年,妖族入侵,還不是一樣的死?老人搖搖頭,離開了這一座高塔,準備去找一壺酒去喝。

    酒和海風,是老人最喜歡的兩件事。......左丘尋此時已經回到了營地里,看著在茫茫白雪之間還抱著徐懷谷的余芹,心疼地說:「芹兒,你過來吧,暖和暖和,我也給徐懷谷和黃善用一點療傷丹藥。」余芹顫顫巍巍站起來,抱著徐懷谷走向左丘尋,而黃善則是被左丘尋以靈氣帶到身邊來。

    左丘尋檢查了一番兩人的傷勢,便對余芹說:「那男子下手挺狠,是奔著殺人去的,黃善傷的有點重,估計要個幾天時間才能醒過來。」余芹急切問:「那徐懷谷呢?」左丘尋蹙眉,道:「他?他問題更大。黃善只是受傷而已,但是徐懷谷強行動用了還只是剛剛生出的那一把心湖飛劍,此時全身都被劍意刺傷,境界極其不穩定,隨時都有危險。看他的造化如何吧。若是造化不好的話,估計要跌境。」

    「不會有生命危險吧?」左丘尋搖搖頭:「那倒不會。」余芹舒了一口氣,說:「那就好,只要活著,就可以了。」左丘尋笑笑:「傻丫頭,你知道在多少修士的眼中,修行比生命還要更重要嗎?就是因為想要破境,想要法寶,一次次地明爭暗鬥,又一撥撥地死去。」余芹不解:「為什麼要這樣?修為固然重要,但是人死了的話,豈不是更加什麼都沒有了。」左丘尋說:「理是這個理,但是所有人心裡都有那一點僥倖心理,覺得死的不會是自己。比如之前被我殺掉的那兩人,豈不就是覺得以自己的實力,完全可以拿到鳳凰枯骨?最後落得這個下場,就是因為他們咎由自取。」她又看了看余芹臉上的紅掌印,氣又上來了:「尤其是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傢伙,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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