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其實也不是真生氣,但是,她看到新聞,明明知道新聞不是真實的,但她就是心裡不舒坦。
也許,她是真的愛慘了傅寒夜吧。
見沈念臉色緩和了些,傅寒夜才敢沖她勾了勾手指。
沈念沒好生氣,「幹嘛?」
傅寒夜,「告訴你點悄悄話,過來嘛。」
沈念氣鼓鼓地過去,剛靠近男人,他就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裡,在她臉上偷了個香,「都怪王朝,那小子八成戀愛了,不知道被哪個壞女人勾了,白嫵過來時,我都措手不及,她拍照片就在一瞬間,我都沒反應過來,還把她手機打進水裡了,可她動作太快了,撈了手機就跑了。」
沈念聽了經過,氣也消了大半了,她正想說什麼,低頭就看到了傅寒夜臉頰上的一點紅,她的口紅不是這個顏色。
沈念騰的站了起來,她好想吼男人兩句,但她忍住了,「洗澡吧,我去給我放水。」
沈念放好水,把男人推進了浴室,「好好洗洗,洗乾淨一點,最好里里外外都洗上幾遍。」
想到他的臉與白嫵挨在一起,女人口紅都蹭在他臉上,她心裡就難受地發慌。
傅寒夜知道她還在吃醋,「行,我洗十遍,沒洗乾淨,不出來見你。」
男人開始脫衣服,臉上邪里邪氣的,「你也洗乾淨點,等著一會兒被寵幸。」
沈念沒有理他,轉身出去了,帶上門的力氣不小,浴室都像發生了場小地震。
大約半個小時後,傅寒夜終於清理好了自己,出來時,整個人神清氣爽。
沈念左看右看,在臉上男人再難發現一絲痕跡。
她嘀咕了句,「這還差不多。」
她拿了浴衣進入浴室。
不一會,她洗好出來時,傅寒夜正躺在床上看財經新聞,沈念擦著頭髮,傅寒夜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她沒理。
徑直擦著頭髮,看來,這場風波還沒有過去。
傅寒夜放下書,薄唇掀動,「明天是你生日,打算怎麼過?」
沈念擦頭髮的動作一頓,不知不覺,又過完一年了。
她母親進去了,許靜宜又與她鬧掰了,往年,她每次過生日,都會得到許靜宜的禮物,還有祝福。
傅寒夜提議,「明天,我們請一些朋友,小聚一下,你不用管,我來安排。」
沈念擦乾頭髮,把毛巾收拾好,「不想過,都說女兒的生日,媽媽的苦難日,現在,她在裡面,我哪有心情過什麼生日。」
傅寒夜不依,「你媽媽的事,我問過了,的確是她做的,對了,你去探望權相宜,她怎麼說?」
沈念忽然才想起這事了,她都被傅寒夜氣糊塗了,「她說不會起訴,但是,警方那邊如果要起訴,她不會管。」
傅寒夜想了想,皺起了眉頭,「這等於沒說啊,檢察院那邊,是肯定會起訴的。」
沈念眼神幽然飄遠,「起訴也正常,畢竟,她做這樣的事,是該得到懲罰。」
傅寒夜贊同沈念的決定。
「權相宜沒與你說其他的吧?」
他試探地問。
沈念,「沒有,只是,總覺得她態度變了,以前,她對我可沒這樣好。」
傅寒夜是個明白人。
他當然清楚權相宜為什麼會對沈念轉變態度。
「受了次傷,可能想明白了,畢竟,錢再多,如果命沒了,白搭啊。」
沈念並不贊成傅寒夜的話,「我不那樣認為,段夫人不像是那種怕事的人,再說,有人危及了她的生命,她不可能會善罷甘休。」
傅寒夜挑眉,「那你說說,她為什麼會對你轉變態度?」
這也是沈念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她搖了搖頭,「我哪裡知道。」
她猜想,權相宜可能是看在段淳遠對她的感情上,做了妥協。
可這不像是權相宜的風格。
當然,她也不敢給傅寒夜說自己的想法。
傅寒夜怕言多必失,擺了擺手,「算了,別探討這事了,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