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夜黯下眼瞳,冷冷瞥了白塵封一眼,「以後再有這種事,白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有些話,兩人都懂。
人群漸漸散開,沈念推著傅寒夜遠去,一場鬧劇因白塵封的出現而結束。
楊九紅聽了白塵封的話,只差沒氣地吐血,見大家都散了,周邊也沒一個人了,她才衝著白塵封低吼,「姓白的,你什麼意思?」
白塵封警告的語氣,「別再丟人現眼。」
他又沖白嫵說了句,「滾回去,看你以後怎麼嫁人。」
不惜自毀清白,也要為難傅寒夜,其實為難的是沈念,白塵封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對母女,為什麼要為難沈念?
白嫵不依,「爸,我才是你親生女兒,你竟然幫著他們說話。」
「我今天把話撂這兒,這輩子,我非傅寒夜不嫁。」
白塵封咬牙,一巴掌眼看著就要揮過去,楊九紅擋了過來,「白塵封,你是多恨咱們母女?你為什麼要打我女兒?」
見路人,把目光掃了過來,白塵封只得忍氣,「有話回家去說,別再丟人現眼。」
楊九紅哪裡肯從,「家?我們還有家嗎?」
她衝著路人喊,「大家快過來看啊,堂堂白氏白總,是如何為了外面的女人欺負自己老婆孩子的。」
白塵封怕把事情鬧大,也怕影響到權相宜,伸手就捂住了楊九紅的嘴,將女人拽下了樓。
把女人塞進車裡,正要鬆手,沒想楊九紅抓住了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白塵封皺了皺眉頭,一巴掌甩到了楊九紅臉上。
楊九紅愣了愣,臉上的巴掌印,分外奪目,她目光里滿滿都是恨意,咬牙切齒,「白塵封,你在外養了私生女,與別人的老婆勾搭在一起,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白塵封看都沒看她一眼,又把哭哭啼啼的白嫵扔上了車,揮手示意司機開車,司機不敢怠慢,一腳油門,車子飆出去老遠。
車子駛進白公館,剛熄火,白塵封立即就把楊九紅扯下了車,楊九紅跌跌撞撞,被扯進了客廳,傭人見狀,紛紛逃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躲到牆角偷看。
楊九紅怒火攻心,也不在乎什麼臉面了,她衝著白塵封歇斯底里地吼,「姓白的,你乾脆殺了我們母女算了。」
白嫵跟著跑了進來,見母親狼狽不堪,她指著白塵封,「以前,我媽老說你渣,我還沒發現,今天,我是見識你了,父親,你這個老渣男,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權相宜那個老女人,別的本事沒有,專門勾引人家老公,我會把你與她的事曝光,我看那個老渣女,還能風光到幾時。」
白塵封氣得鼻冀都在顫動,「彭叔,拿家法來。」
白嫵見白塵封要打自己,只好躲到了楊九紅身後,楊九紅撫著女兒因害怕而顫抖的身體,氣得臉都白了,「白塵封,今天,你要是敢打女兒,我跟你沒完。」
彭叔拿來了家法,知趣地趕緊退下,怕引火燒身。
這是白塵封當家以來,動的第一次家法。
白嫵瞥了眼父親手裡的鞭子,趕緊往楊九紅懷裡鑽,尋求保護與安慰。
楊九紅頭頂都氣得冒煙,她緊緊將女兒護在懷裡,怒視著白塵封,「如果你敢打她一下,咱們就走到了盡頭。」
白塵封不理,伸手將白嫵拉了過去,手上的鞭子,狠狠落下。
白嫵從小嬌生慣養,哪裡吃過這樣的苦頭,她哭得撕心裂肺,女兒的哭聲,撕扯著楊九紅的心,仿若覺得那鞭子是打在了自己身上。
楊九紅衝過來,要奪白塵封手上的鞭子,被白塵封揮出去老遠,楊九紅跌趴在地,她開始哇哇大哭,像死了爹娘一樣。
第二記鞭子落到白嫵身上時,白嫵身上的衣服,應聲而裂,她疼得渾身都冒冷汗,楊九紅氣得用拳頭捶著地面,嘶吼著,「你打啊,打死她算了。」
白塵封也不理。
啪啪啪。
好幾聲鞭子響,白嫵疼得喊不出來,直接暈了過去。
他才住了手,鞭子啪的一聲,丟到了地上,沖傭人說了聲,「不准找醫生,否則,你就給我滾。」
說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