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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一灣清流的小溪,溪水嘩嘩流著。
小巧玲瓏的腿,在水中劃撥,女人纖細的影子,映在溪水裡,她嘴裡哼唱著英文歌曲,抬起的腿,珍珠的水流,從那白嫩的腳趾頭滑落,滴到了小溪里。
發出叮叮咚咚山泉般的聲音。
隨手摘了朵野花,戴在鬢髮旁,女人欣賞著水裡的倒映,衝著水裡自己的影子,不知做著鬼臉。
表情呆萌又可愛。
驀地,她感受到了一道炙熱的目光,似乎在盯著自己的美背。
立即停止了歌唱。
回頭,機警的眼神四處掃了掃,沒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她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晚霞已染紅大半天空,將她的臉蛋兒襯得嫣紅。
四處,安靜得可怕。
見天色漸晚,怕有野獸出沒,她拿了旁邊的鞋子,穿上。
提著籃子裡的菜,往回走,一路上,她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不止一次回頭,仍舊沒有看到人影。
她輕輕拍了拍自己臉蛋,是她多疑了。
但是,但是她總覺得周圍的氣息變了,好像真的有個人,在緊緊跟隨著她的步伐。
而且,這個人,氣息很危險。
她竟然感到了一絲的後怕。
她開始一路小跑,跑得太急,鞋子掉了一隻,她回頭去撿,一隻骨骼筋脈長得相當好看的手,先她一步撿起了白鞋,遞到她面前。
白軟抬頭,細細密密的眼睫,微微往上揚了揚,對上的是男人陰隼深邃的眼眸,這雙眼睛,幽深似潭,似要想吸去她的靈魂。
白軟注意到了那眼角慢慢浸染出來的赤紅,以及,拿著鞋子,微微顫抖的手。
「你的鞋。」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性感,帶著磁性。
白軟從來沒被人這樣注視過,就仿若,她是他最深愛的人。
她接過鞋,指尖不小心觸到了男人指腹,一股奇特的電流,穿透她心臟,她的心口驀地一顫。
她趕緊縮回手,小鹿般驚嚇的眼神看著他,
「謝謝謝。」
她咬了咬嫩白的唇,小心地伸出手,儘量避面與他有肢體上的接觸。
她抓住鞋的另一端,然而,男人並沒打算放手。
白軟急了,又說了遍,「謝謝先生。」
先生這個稱呼,像棒槌敲擊著傅寒夜心臟,他怔怔看著她,深情的目光,似乎都不想離開這張他朝思驀想的臉。
白軟見男人遲遲不放手,更急了,「你再不放手,我喊了。」
「你喊?」
男人喉嚨動了動。
白軟急的就要哭出來。
傅寒夜不忍心她哭,最終還是鬆了手。
他剛一鬆手,白軟脫了另一隻鞋,光著腳丫拼命往前方跑。
她遇到壞人了,她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看的眼神,像是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
她不當小白兔。
傅寒夜見狀,提步追了上去。
白軟見男人總是跟著自己,怎麼也甩不掉,她慌得找手機,身上摸遍了,才想起手機放到家裡了。
驀地,她停下步伐,指著身後的男人,「你再跟著我,我報警了。」
「你不認識我了?」
起初,白軟不認他,傅寒夜以為她是裝出來的,畢竟三年前,他們隔閡很深。
現在,從她驚慌的神情,受驚嚇的眼神,他才明白,她根本不記得他了。
「我為什麼要認識你?你這個壞人。」
白軟的每一字,每一句,聽在傅寒夜耳朵里,都像是繩子勒住他的呼吸。
讓他喘不過氣來。
「我不是壞人,我是傅寒夜,是你老公。」
「老公?」
白軟重複著這個詞。
她被著實嚇住了,「你胡說八道,我沒結過婚,你是我哪門子老公?」
「念念,我錯了,你不要不要我。」
他看到她的背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