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正思索對策的時候,剎忽娜突然從巨螺遺蛻的後面飛出來,一副抓賊抓贓的小得意表情,擠眉弄眼地要挾道:「哼,灰波,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慫恿凌越去撫摸巨螺遺蛻……你說我是去告訴大尊呢,還是說給灰傑爾妖尊知道?你自己選吧。」
灰波急得跳腳,忙打手勢道:「小姑奶奶,你小聲點,別讓其他傢伙聽到啊。」
在沉南峰頂,一般都不會把妖識放出太遠,免得不小心觸犯了某些禁忌。
灰波也不知剎忽娜是什麼時候到的,居然躲在巨螺遺蛻的另一面,把他與凌越的對話聽了一個正著。有些事情,是做得說不得,有些事情是說得做不得,沒經請示妖尊,私自允許一個人類去撫摸神聖的巨螺遺蛻,追究起來,他灰波還真吃罪不起。
剎忽娜把小臉一揚,得意的斜視著凌越,意思很明顯,咱們談條件吧!
凌越皺了皺眉,突然又眼珠一轉,笑道:「剎忽娜,你先說說,你要我幫什麼忙吧,如果太麻煩,我真沒那麼多的時間……」
剎忽娜見凌越有鬆口的意思,她大喜著飛到凌越身前,扇著透明秀氣的翅膀,叫道:「不麻煩,真不麻煩,對你來說只是一點小事,舉手之勞……呃,我先問你,你是不是那個神秘的治癒大師?如果不是,咱們就沒得談,哼哼!」
凌越習慣性的揚起手,剎忽娜唰一下就飛得遠去,瞪視著凌越。
「嗬嗬,警惕性還挺高啊。」凌越笑著攏了一下飄起來的頭髮,不緊不慢道,「神秘不神秘我不知道,治癒術我還是略懂一二,嗯,治癒了灰傑爾前輩的頑疾,不知算不算治癒大師?」
剎忽娜眼睛一亮,又飛到凌越近前,臉上笑開了花:「算得,算得,果然是……」又趕緊住口不說,並朝四處觀望一下,壓低聲音道:「凌越,你幫我去看一個病人,我就不把你們做的壞事說出去,怎麼樣?」
凌越嘁了一聲,道:「不怎樣。你想說出去儘管去說唄,反正我又沒事。」
剎忽娜一下子急了,叫道:「喂,你還講不講道理啊,灰波是為了幫你呢?你怎麼不管他的死活?你這人類真是太不講義氣,太過份了。」
「哦,是嗎?那出賣灰波的那個妖族小壞蛋,是不是更加的不講義氣?」凌越輕描淡寫的反擊道。
剎忽娜立刻泄氣,這人類太狡猾了,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拿捏。
灰波站在一邊,看著他們鬥嘴,見剎忽娜吃癟,他轉過身去笑得一抽一抽的,剎忽娜太嫩了,根本就不是凌越大師的對手。
「哼,算你厲害。」剎忽娜狠狠瞪了灰波一眼,飛到凌越身邊,用一雙纖細粉嫩的小手去搖凌越的肩膀,道,「幫我一個小忙好不好嘛?我嬤嬤病得很厲害,幫我去看看……求求你了,幫我去看看,好不好嘛……」
面對小妖精的軟語撒嬌,凌越有點吃不消了,他連閃幾次,都被剎忽娜給纏著,凌越只得使出他的無敵**,又伸出他的魔爪,試圖嚇退剎忽娜。
哪知道這次剎忽娜似乎是鐵了心要糾纏到底,閉著眼睛,還把小腦袋湊了近前。
「行,行,你贏了,還不退開點。」凌越無奈叫道,知道了摸暗靨族女子的頭是個忌諱,他不可能再次犯傻。
剎忽娜歡呼一聲,她還來不及高興,凌越又悠悠加了一句,道:「一個條件,你幫我弄到進入巨螺遺蛻的資格,我想進去見識見識。」
「不可能!」剎忽娜和灰波同時叫了起來,巨螺遺蛻是妖族神聖的試煉場,凌越一個人類怎麼能夠進去?
凌越攤了攤手,道:「那我就沒辦法了。我只是有些好奇,想進巨螺內瞻仰瞻仰,又不會破壞什麼,再說了,就我這微末修為,進去了還不是立刻就被逼出來?」
「真不行啊,巨螺遺蛻還從來沒有外族進去過的記載……凌越,你換一個條件吧,這個……我們說不上話,大尊不會允許你進去的。」
「是啊,大師你別讓我們難做,進入試煉場的名額很嚴苛的。」
凌越自然是知道他一個外人想要進去巨螺遺蛻,是一件困難重重的事情,他不會輕易放棄,掏出烏色木牌,再次試探道:「假如我用進入寶庫的機會換呢?與其他有名額的妖修交換……」
「不可能,沒有妖修會和你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