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壯漢俯視著街道,看向另一邊,喝聲如雷:「嘿,小子,我讓你走了嗎?」
單封停住腳步,臉上擠出一絲難堪的笑容,乖乖捧上一個儲物袋,他剛才是想趁機溜掉,可惜沒能如願。
「挑起妖獸爭鬥,造成街道哄亂,擾亂懸雲關秩序,罰你五十萬下品靈晶,你可服氣?」玄甲壯漢瞥了一眼單封,不屑地喝道。
他負責鎮守這一片店鋪,早就看得清楚誰是誰非,對於沒有擔當,又帶頭鬧事的傢伙,玄甲壯漢最沒好感,把儲物袋扔回給單封。
「啊……他……我……」單封欲哭無淚,一樣的爭鬥,憑什麼要罰他五倍之重?
剛想要辯解,卻見玄甲壯漢神色不善,天空中的修士都齊唰唰地用法器指向著他,頗有一言不合殺無赦的架勢。
單封記起了長輩的警告,頓時冷汗涔涔,趕緊找同伴湊齊了靈晶交了罰款,收起暗冥蛇蠍,與幾個同伴灰溜溜走了。
看熱鬧的修士三五成群散去,雲霄天宗凌越與地仙門單封強強碰撞的消息,不脛而走,為即將來臨的大比,增添了許多談資。
至於各宗門參加御獸大比弟子的灰暗沮喪心情,除了同門之外,則無人理會。
凌越身後跟著天翁妖鶴這麼招搖的傢伙,走到哪裡都被人認了出來,他只得苦笑著與余夕拱手告別,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凌越,你小子給我過來。」許難擋在後門,斜靠在門框上,見凌越鬼鬼祟祟想要繞開,笑著喝道。
凌越一溜煙跑過去,拱手笑嘻嘻道:「喲,原來是許師兄,不知喚小弟何事?時候不早了,小弟還要回去練功呢。」
「哈,你小子還知道回來?聽說你為了一個女子,剛剛和地仙門的單封鬥了一場,很是英雄了得啊……那個女子是你何人?還不從實招來?」許難見凌越眼珠子亂轉,敲了他一記道,「邱瑜可是我們百獸峰弟子,你們的婚事還是許某保的大媒,你小子要是敢勾三搭四,瞧我不收拾你。」
「呃!」凌越苦著臉,拱手告饒道:「那女子……是與我一起從落魂坡逃出來的同伴,我們之間真沒什麼,剛剛只是在街上巧遇,打了一個招呼,被那單封給誤會,就這樣起了衝突……」說到最後,凌越支支吾吾起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似乎也不例外。
許難看了凌越半響,那女子的身份他粗略打聽了一下,是地仙門中家世顯赫的余家子弟,據說還是余家嫡系,若是凌越沒有與邱瑜訂婚,倒是可以成全一樁美事……
現在嘛,許難暗自搖頭,他必須先顧著邱瑜,因為邱瑜是百獸峰弟子。
「你小子注意點影響,正常來往可以,別讓人抓了把柄。」
許難只是點到為止,這事他也管不了,遞給凌越一個木盒子,傳音道:「馬上就要大比,這件烏絲甲不錯,你祭煉了穿吧,嗯,據說比一般的極品防禦法器要好,是季祖賞你的。」
季祖?凌越反應過來,是雲霄天宗的靈嬰宗師。
既然是季祖賞他,那就意味著許難與路飛雄把那魔物屍體獻上去,受到了重視,他們還是提了他的名字。
「多謝多謝,小弟托人找了好久,一直是一無所獲,嗨,法寶易得,極品內甲難求啊!」凌越喜滋滋接了木盒,這賞賜簡直是搔到了他的癢處,正合他的心意。
許難見凌越喜歡,笑道:「能夠煉製極品內甲的煉器師,大都有凝丹修為,他們很少會花時間去煉製極品內甲,市面上流出的極品內甲,大都是煉製法寶內甲有了瑕疵,捨不得丟棄改煉而成,所以比普通的法寶還少見。」
兩人又聊了幾句,許難交代了一些大比的注意事項,才施施然離去。
凌越回到院子,好傢夥,院內到處都是蛛線縱橫,從樹上到屋檐再到石凳到假山,地面幾乎沒處落腳,凌越微微皺眉,這才出去逛了多久?一個時辰不到吧,兩頭妖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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