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邊飛邊給何金玲傳訊:「在飛回宗門的路上,你們四人怎樣了?」
他不想讓何金玲誤會。飛了半個時辰,何金玲又有傳訊:「執法堂介入,雲霄峰介入,天宗峰介入,正在處理中,你不用回了,留在飛雲坊市辦你的事。」
傳訊中沒有提及他們自己,凌越估摸著情況不妙,只是有宗門介入,或許事情會一次性解決吧?
凌越想了想,還是繼續朝宗門飛去。
待他快要飛到宗門的時候,陶大春發來傳訊:「我們過去找你,已出發,你在飛雲坊市等我們。」
凌越哭笑不得,這一路急趕,他從飛雲坊市回來僅用了一個半時辰,對於他來說,可用神速來形容,於是發出一條:「出門抬頭,凌某累癱在空中了,你們,還能再坑點嗎?鄙視你們。」
蒙天成、顧芊寒、何金玲、陶大春還有一個體型微胖身穿土黃色袍服的修士,一路沉悶朝宗門外飛去,蒙天成四人身上盡皆帶傷,都沒有說話的興趣。
陶大春接了凌越的回信,突然就笑得樂不可支。
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看向他,懷疑陶大春剛剛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也好,腦子壞了以後就不能再騙人了,也算是少造點孽吧。
「哈哈,快點,快點飛。」陶大春猛地朝前躥去,把傳訊丟給何金玲,留下一連串爆笑,「有人說累攤在側門了,咱們快去瞧瞧稀奇,哈哈,活該他躲清閒……」
「騙子有病啊,怎麼話都不說清楚就跑了?」
何金玲疑惑的掃視一眼傳訊符,愣了一下,然後咯咯笑起來,揮手道:「咱們快點,那傢伙剛從飛雲坊市飛回來幫忙,咱們這又要去飛雲坊市,他說咱們坑他……」
丟下幾個人,何金玲也一溜煙飛走了。
「他們沒事吧?」微胖的修士眨著他的一雙大小眼,猜測著是不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導致兩人都不正常了?
「他們沒事,是一個朋友在側門等我們。」蒙天成與顧芊寒對視一眼。
兩人都猜到了是誰,心中感動,加快速度朝門口飛去,等他們趕到的時候,正聽得陶大春在調戲凌越:「喂,還有氣沒?給爺笑一個……真沒用,才趕這麼點路就累得趴下了,快起來,咱們去飛雲坊市還要轉兩趟傳送,然後還有三千里的路程要飛呢……」
「爺等下叫蜘蛛笑一個給你看看。」凌越惡狠狠扒開陶大春的爪子,威脅一句。
見蒙天成他們來了,凌越趕緊飛上前,打量一番,見蒙天成胳膊和右胸都扎著繃帶,還殘留著血跡,顧芊寒臉色有點蒼白,身上也受了傷。
凌越問道:「等養好傷再出去唄?什麼事這麼急嘛?」
「多謝師弟記掛。」蒙天成感激地拱拱手,「為了蒙某的事情,麻煩大家了。」
「這是什麼話?蟲子你這樣說就不夠意思了,咱們是朋友嘛。」微胖的修士擺擺手,只是那個蟲子的綽號,叫得蒙天成有點牙痛似的,又不好駁了好友的面子,只得忍著。
微胖修士看向凌越,笑道:「兄弟怎麼稱呼?以前好像沒有見過呢?我叫黃央央,很榮幸認識你。」
「黃央央?」凌越心中念了一遍,覺得這名有點熟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拱手道:「在下凌越,見過黃師兄。」
黃央央眨了眨一雙大小眼,見凌越是真不認識他,奇怪地回頭看向蒙天成,只見四人都古怪地看著他,疑惑問道:「這小兄弟不是宗門弟子嗎?」
「哈哈,黃師兄,你以為只要是宗門弟子都必須認識你嗎?」陶大春毫不留情地打擊道,「他是正兒八經的宗門弟子,還是天宗峰的內門弟子,還住在錦繡峰與何師妹她們做鄰居,你敢說他不是宗門弟子?」
另外三人都含笑點頭,就是不給他介紹,仿佛是成心看黃央央的笑話。
「呃……不可能啊,天宗峰的內門弟子,我怎麼會不認識?奇怪了。」黃央央尷尬的抓耳撓腮的模樣引得幾人都笑了。
凌越也終於想起了這位是誰,他趕緊重新見禮。
「見過大師兄,小弟才加入宗門不久,也是最近才被收錄為內門弟子,不識得大師兄,還請大師兄多多見諒。」
黃央央正是天宗峰大師兄,他聽了此話,也恍然大悟,拍